宣清觉得凌羲光非常不对劲。

她与凌羲光坐在院中的小板凳上，问他：“凌羲光，你是不是生气了？”

凌羲光摇摇头，精神状态看起来非常良好，对她露出个十分健康的笑容。

但是，宣清知道。

此人精神看起来越良好，内心的想法就越疯狂，表面笑得很健康，实则内心早已蛐蛐她一万遍了。

她被他笑得有点发毛。

“我知道了，你是不是想这样？”

宣清离开小板凳，一步一步朝他走近，然后干巴巴地抱住他。

“对不起，我再也不会丢下你啦。这次是真的，真的真的。”她很诚恳地说。

凌羲光那健康的笑容一顿：“原来阿清先前说的那几次都不算真的。”

“哎呀！不要老是扯东扯西！我哪一次都是真的，只是……只是……”

凌羲光又笑着将她的手一点点掰开。

宣清全然不顾他的疏离，奋力跟他掰扯，甚至双手双脚都要挂在他身上，下巴也要枕在他的肩头，旁若无人、滔滔不绝地开始解释。

“你不知道，第一次，是因为我不想强迫你为了我改变自己的立场，你想呀，你是魔君，治下有魔族万民，而我呢，那会儿情况太复杂，我根本无法全然从仙盟脱出，而仙盟又与你是对立的，我不能做出背叛仙盟，跟你好，或者是背叛你，跟仙盟好的事……”

凌羲光觉得，宣清似乎还未意识到自己在他心中的地位。她对待这种事情总是笨笨的，即便他已经跟她确认了很多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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