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月拖着疲惫且疼痛的身躯打开家门,鼻子就敏锐地嗅到清洁剂的味道。
她并不认为取证人员还能贴心地帮自己收拾卫生。
客厅整洁如初,就连地板缝隙的灰尘都被特地清洁过。
八成是付荣找人来打扫过了。
她没有向他道谢,而是自顾自地脱衣服。
她在女医生检查身体的时候,就已经在脑子反复排练一整套洗漱的流程。
付荣瞧见钟月的动作,竟然懂得非礼勿视地移开视线。
他看着地板,上前走了几步,小心翼翼地问道。
“需要心理医生吗?”
“不用。”
“警方那边,我会帮你摆平。”
“规规矩矩走法律进程就好。”
“你是认为我会做小动作吗?”
“我没有这幺说。”
“他活不过开庭。”
所有屏蔽春光的衣服都已掉落在地上。
付荣没有听到任何动静。
他感觉自己正被人凝视着,于是缓缓擡眸,由下至上地扫去,最后对上那平静得宛如一潭死水的眼睛。
钟月和付荣对视良久,似乎无法说出“罪不至死”这四字。
她是受害者,对罪犯的恨不亚于将他千刀万剐。
但是,她奉为真理的道德和法律是保护普通人的戒尺。
这两者对于她来说是具有极高的地位和极强的约束。
不可否认如今的法律是不完善的,而社会上也存在着不公不义的事件。
可是,戒尺有长有短。
它必定有无法完全涉及的地方。
假如她选择踩在戒尺之上,那幺终有一天,戒尺会因为无法承受一个人的重量而断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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