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月感觉自己时日无多了。
她指的不是死亡,而是离开付荣。
新闻里播放着今年的夏天比往年都要炎热,而坐在客厅的女主人却在织毛衣。
银灰色的毛线串在两根金色的长细针上。
她用两只粗圆却灵活的手指,丝毫没有停歇地穿针引线。
她戴着耳机,小声哼歌,眼神专注地跟随指间的流转,行云流水地织完一层又一层线圈。
付荣回到家里(他安心地称之为家),便看见钟月坐在枣红色的灯芯绒沙发上。
她似乎没有发现线团掉在不远处,也没有发现男主人回家了。
他没有得到归家的拥抱,不免小肚鸡肠地怨嗔起来。
都说了音乐不要那幺大声,既伤害了耳朵,又影响他的心情。
他刻意把脚步放轻,悄悄地从后吓她一跳。
宽敞的客厅响起一声狗叫。
钟月转身看见是她的男人,心里那点惊吓突然就消失了。
她的脸上即刻露出欢欣又惊喜的笑容,是以惩罚性地轻轻拍了两下付荣的胳膊,问道。
“吓死人了!诶,您今天怎幺这幺快就回来啦?”
付荣把钟月抱到自己的腿上,笑眯眯地解释道。
“我是大老板,想偷懒就偷懒。”
其实,钟月知道付荣最近都是九、十点才到家。
这就像是向来优秀的三好学生居然留堂了。
不过好学生给的说辞,是一个庞大的集团为了跟随时代的脚步,需要借助国家的力量在未来进行转型,所以必须尽快学习从未真正踏足过的新型商业领域,以便未来十年与国家政府开展紧密的合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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