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世了
-----正文-----
alpha从善如流,微微低头含住了充血通红的顶端,傅宴庭从没做过这个,但身为一个自学能力很强的alpha,很快掌握了要领。
掌心拢着两颗圆润沉甸的囊袋轻缓揉捏,舌尖从冠状沟划过,粗粝地吻上铃口细嫩的粘膜,卷走了马眼渗出了一点腺液,带起一阵战栗。
季忱前面已经很久没有过这样的安抚,腰酥软得有些坐不住,他抵着傅宴庭的肩膀,手指难耐地蜷起,无意间抓住了alpha一点发尾,便一发不可收拾地攥进手里。
傅宴庭被扯得有些疼,轻轻抽了口气退出来,干燥的指腹蹭过充血的龟头带起一条银丝,缓缓拉长拉细,然后终于被兴奋过头弹动的性器拉扯断开。
傅宴庭笑声低沉:“宝贝,定力不行啊……”
白皙的胸膛泛起淡粉,明明是有些恼羞成怒的表情,那双漂亮的眼睛却潋滟的像盛了西子湖的水,傅宴庭轻轻笑起来,安抚性地吻了吻季忱腿根细嫩的皮肉,偏头重新吮吻上那根精神抖擞的性器。
有些事情就是很奇怪,从来没有刻意训练过的口活就和吻技一样,遇见季忱就全部无师自通。
会阴和囊袋被温热的指腹揉捏着,湿热柔软的口腔吸成负压,舌头灵活的卷上来,季忱几乎要怀疑这人究竟是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事,他强忍着潮水般席卷的快感,腰腹绷紧颤抖,却仍抵不过这种心理和生理上的双重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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