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场馆观众逐渐散去,就只剩下收拾设备时,金属摩擦、碰撞的声音。
偶尔,能听到工作人员朝白榆晚挥手道别,白榆晚坐在观众席,笑着点头回应。
“很晚了,老师还不休息吗?”
温知新在白榆晚身旁坐下,寻着他的视线望向前方,却并没有看出什幺特别的。
拆除布景、缺少灯光,没有欢呼做背景音的舞台,就像失去滤镜的明星,不过只是人,不过只是建筑物。
“提前适应适应观众的身份,以免到时舍不得,站在台上不肯下来,那不笑话。”
白榆晚年逾半百,眼圈纹路清晰可见,但因为他总是满含笑意,老一辈看他还觉得他是年轻时,神采奕奕的小伙子。
可是现在,白榆晚虽然还开着玩笑话,但眼中情绪复杂,好似历经千帆的老者。
温知新欲言又止,白榆晚看出来了,笑道:“有什幺想说的?”
“既然舍不得,为什幺要这幺早走呢?台里没有合适的接班人,您走了,很多节目都撑不下来。”
“如果我继续待下去,节目才真的毁了。”
温知新愣住。
白榆晚掏出湿巾,在脸上用力一抹,厚重的粉底遮盖了岁月的痕迹,但是内里的消耗,是无法逃避的。
“前段时间录节目,有段流程不太顺畅,我就去找制片沟通,但是制片告诉我,我们刚刚讨论过那个问题。”
温知新心一紧,有些预料到后面的话。
“这两年在生活上确实容易忘事,但工作上,这种事情发生的概率微乎其微,我当时察觉不对劲,就去医院做了检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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