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老师写不出诗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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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贾老师在街头撸串的时候,一双白晃晃的靓腿从我们面前经过,贾老师喝着一次性塑料杯里的凉白开,颇为惆怅的看向远方,“那是我前女友。”
我已经吃得很撑了,连抬头看他一眼的力气都没有,于是我也惆怅的看向远方,“是吗,叫什么名字。”
时间寂静的只剩下此起彼伏的喇叭声仍在攀比,我们习惯在堵车高峰期吞食汽车尾气,对那些小资嘴脸评头论足,或是对夹公文包的白领指指点点。那时我们还很年轻,聊到政治问题还要高谈阔论,非把自己当孔乙己炫耀不成。
现在不一样了,我们沧桑的说不出话,好像突然间明白食不言寝不语是多么重要的一件事情,甚至对着黄昏,也憋不出一句“夕阳无限好”的感慨。
“我不记得了。”多数时候,他都是这样回答,即便并不是“你还记得吗”这样开头的问句,他仍是这个答案。
他的前女友里,部分只记得名字,部分只记得长相,还有部分没印象的,他绝口不提。
贾老师说,记得名字的,是段故事;记得长相的,是段艳情;记不住的,那是没缘分,散就散了,用不着怀念。
也有念念不忘的,小酌两口,那人的身影就在他面前恍惚。贾老师很久不喝酒了,除非夜深得正好,月亮是牙是轮不重要,有或没有也不重要,从酒吧出来的时候,路灯亮的像月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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