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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的天花板好亮。地上的瓷砖好凉。

章玉目前大脑唯一能想到的，就是这些。

他其实到现在也没弄明白，萧振不是要欺负他要打他吗，怎么打着欺负着，就开始干这种事情了。

这到底算什么呢。算羞辱他吗，还是算警告他，或者是有其他自己还没弄清的意思？

初中学过的那一点浅薄的生理知识，好像也没提到过这种事情。

一包什么东西扔下来，砸到章玉的耳边。他缓缓回过神来，目光重新聚焦，才看到莫近那张冷漠的脸就在自己正头顶上。

他眸光迟钝地闪了闪，才发现莫近给他扔了一包纸。

“血流到地板上了，你自己擦。”

章玉慢慢捡起那包纸巾，一点点坐起来，下身火辣辣地疼，他只感觉自己像被捅穿了个窟窿，不仅肉体上受伤了，甚至灵魂上也有了漏洞。

抽出一张溢满香气的手帕纸，无言地弓着身子擦了擦，一抬手，纸上红得刺目。

章玉叹了口气，又窸窸窣窣地摸到自己被扔到旁边的裤子，一条条穿上。

莫近斜靠到墙边，还在看着他。见他穿好衣服，又趴在地上仔仔细细地把刚刚淌出来的血和一些不明的粘液一点点擦干净，面色平静，似乎又带着点迷惑，他抱着手臂走过去，还是解释了句：

“他下午只跟我说，给他开个门，没想到是要叫你过来。”

跪在地上的章玉听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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