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婷就在外面等着。

对方显然等了很久。

此时却没了往昔的热情，像是一瞬间成熟了很多，站在树下薄施粉黛，透着谜样的色彩。

直到林毅走到面前，才茫然地说：“今晚，我不想回家！”

“好的，去我那里吧？”

开车带着方婷离开，一路上两人都没有对话。

不知何时，方婷已经靠在副驾驶位上睡着了。

闭着眼的样子，仿佛回到往昔有些单纯的模样，没有心机的那个大小姐。

林毅笑了笑，将车停进车库内，从副驾驶位将她报了出来。

方婷轻轻哼了一声，不自觉抱紧了身子，却没有睁眼。

就这么一路来到两人初遇时，那个顶层复式内，林毅才将她轻轻放在沙发上。

“今晚，你是不是有很多话要对我说？”

“我不知道！”方婷抬起脚，摩挲着他的手臂，呢喃着说，“我累了，只想你好好陪我！”

暴风雨来临的前夕，总是那么平静。

林毅知道这些天发生的事，方婷不可能一无所知。

她和方盛，也不可能像以前那样，注定了关系变得更复杂。

“你恨你哥哥？”

林毅凑近了她耳边，压低声说。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

方婷歇斯底里地喊着，却发起了攻势。

战斗终究打响了，想来你们也不懂，我就不废话了。

***

当波涛平息之时，一切归于自然。

方婷如疲倦的鸟儿，依靠在林毅身边，不再发抖。

她方才的样子，让林毅都很吃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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