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时宜打开车上的蓝牙，用手机播放着周杰伦的《我是如此相信》。

她侧身歪着头看许知砚：“你案子快破了吗？”

“还没有，在提审了。”许知砚的车速有点快。

沈时宜低下头看到了她的打火机，她拿了起来：“在你这啊？”

许知砚回头扫了眼：“嗯，点生日蛋糕那天你放在了桌子上。”

不知为何，沈时宜有种他在睹物思人的甜蜜感。

她想起了宋序手机壳后面的门禁卡，他出国后一直保存着她随手给他的礼物吗？

许知砚能感受到沈时宜考究的目光，他略显局促地捏了捏方向盘，故作出松弛感：“上次去找你本来要给你的，我忘了给你了。”

她摩挲着打火机的棱角，轻声说：“放你这吧，你不是不让我抽烟。”

许知砚总觉得今天的沈时宜心情一般，或许这才是真正的沈时宜，有喜有悲，而不是一直戴着面具假笑。

相较于甜甜地喊他哥哥，他还是更喜欢此刻散漫着忧郁的女孩。

至少她是真实的。

她信任他，愿意把真实展露。

许知砚没安慰过女孩子，他在组织语言，手机在口袋里嗡鸣，他不得不把思绪放回到正事上。

挂断电话后，许知砚的车速明显又提了些，沈时宜觉得自己耽误了他的事情，有些愧疚：“我不知道你在忙，是不是耽误你工作了？”

“时宜。”许知砚开车时很专注，“我有自己的判断。”

车子停在红灯路口，沈时宜突然解开安全带，侧身过去拥抱住他，温热的体温和他身上的气息使得烦闷的情绪消散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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