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澄建摸上他的有些湿漉漉的头发,拿着帕子擦到他的脖颈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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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鸟尊夜晚吃药睡着后,睡梦不饶人,再次把他回到了一个战场上,尽管他拒绝,却无法醒来。
黑黝黝,风卷着锁定战区的叶片,他的脚底下是正在流血挣扎的队友。模糊的四周暗角,移不开的腿,看得见张大的嘴,听不见其声音。
翻看自己沾了血的手,再观望四周,粗喘的气息。
底下的人不再挣扎,脚移开后,脸庞清晰起来。
“建!”白鸟尊惊醒后喊了一声。
他心悸了一下,心跳还没有缓下,头痛和晕眩还没有散开,他的喉结上下滑动了一下,身上的汗打湿了衣服。
他无奈地闭上了眼睛,这不是他的床。他在宫澄建的床上,那残存的一点信息素的味道,他拒绝又渴望,理智与欲望。
睡前已经把所有的药吃完了。
不够,不够,不够——他的浑身燥热起来。他鞋子都没有穿,就开了门,沿着记忆来了宫澄建的病房里。
宫澄建摸上他的有些湿漉漉的头发,拿着帕子擦到他的脖颈后面,全是热汗,感受到了白鸟尊细微的颤抖。
宫澄建拿出抑制剂的时候,白鸟尊肉眼可见的哆嗦了一下。显而易见的,他拒绝抑制剂的注射。
当他放下抑制剂时候,想用手擦擦白鸟的汗,白鸟尊主动贴近了他的手背,宫澄建惊喜地笑了起来,抚摸他的头发,听他的喘息。刺都被潮热软化,由他摆弄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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