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风光也好，落魄也罢，即使满身泥泞，也不怕叫马茹看见。

-----正文-----

第二天夏令睡眼朦胧地醒来，还有些迷糊，看着马茹近在咫尺的睡颜，大脑一片空白。两人的脸离得很近，近得可以看见马茹脸上细小的白色绒毛。有一缕发丝掉到了前面，调皮地随着马茹的呼吸飘飞。夏令小心翼翼地抬起手，轻轻地把发丝别到马茹的耳后。

刚将手缩回被窝，就看见马茹睁开了眼，看着她，笑道：“还没看够吗？”伸手将夏令往怀里揽了揽。

夏令这才注意到两人都没穿衣服，以及昨晚……

她只记得她们你来我往，好像要将互相亏欠这些年弥补回来一样。

夏令将手搭在马茹腰上，在腰窝的位置画着圈，低声道：“夫人倾国倾城，自然是怎么看也看不够的。”声音带了点刚睡醒的低哑。

马茹被闹得身子有些发软，揽紧夏令的手松了一点：“再睡会儿吧，我有些累。”也不管夏令作何回答，自己在夏令怀里找了个舒服的位子，蹭了蹭，闭上了眼。

夏令看见近在咫尺的睡颜，总有种置身梦境的不真实感。但身体的不适却深刻提醒着她，一切都是真的。她的马小姐在她喜欢了二十年之后终于成了她的。现在两人搂在一起，睡在同一张床上，光是想着，就叫人心醉。

怀中的人是她追逐了大半生的光，如今这束光为她坠入凡尘，成了她的私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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