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题外话。

-----正文-----

这个故事几乎是梦推着我写完的。最初动笔是三年前，写了个开头，大约到了五万字，惨不忍睹，我自己都看不下去删了。 去年有段时间又开始频繁做梦，才又把陈年记梦录翻出来，重新提了笔（也可能是期末课设逼的）。

最初梦里骑着自行车闯下一览无余的码头，穿旗袍的女子，手拿团扇，笑得勾人。旗袍上的牡丹开得灿烂，如花美眷迎面而来。 再那之后穿着洋裙的富家小姐告诉小混混就要出国，想要将餐馆相送。手牵手在形形色色的场合经过，一群手下笑嘻嘻，喊着嫂子。 之后梦里夜晚轰隆作响，有人打着哈欠说，隔壁伙同其他国家搞军事演习，怕是要有大动作。 再然后老式军用绿皮飞机安然起飞，有心人的破坏计划被迫搁浅。趴在高中教辅并排堆砌的二十多米高台上魂飞魄散。下面一群小兔崽子狠狠丢来一本本五三。（那会儿高三，可能魔怔了，直接原地死亡。） 再之后篝火旁，不知道什么语言的对话。“感谢你低头。”“感谢你抬头。”这是唯一记不清画面的，挣扎着醒来只有没头没尾的两句话，如梦旨意，好好安放起来。

…… 梦太多，挑挑拣拣写了这么个故事出来，几乎要了我半条命，已经用尽浑身解数了。包括我自己看，前半部分还是差强人意，后面写得勉强可堪一看。（大概因为很久不写到了后面才写出来手感？） 前半部分写梦，后半部分纯属为了写点梦以外的东西，为她们求一个人生的界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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