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辞，你明知道逼着她接纳这种行为，就是在推着她走向深渊。”许翊没有了刚才的温和，脸上淬冰，冷岑岑的，“她的父母朋友亲戚都知道我的存在，将来我是要跟她结婚的，我们计划毕业就领证的，你知道这些吗？”

顾辞温润的眼眸里燃烧起了火焰，语气也变得剑拔弩张：“你一遍遍地提醒姜早，提醒我的目的是什幺？你以为就算是我们结束这种荒诞的行为，一切就能回到正轨吗？你扪心自问，你不会害怕在你看不见的地方，她会我被勾引住吗？”

许翊仰头把杯中酒引尽，捏住酒杯，擡头看向靠在顾辞肩膀上的姜早，恍惚了瞬间：“现在我就不用害怕这些吗？”

顾辞能猜出许翊今天的坏情绪的源头，这段感情，若是没有人退步，永远都在僵持，他冷静了会说：“早早说你们要报考T大研究生，我反而认为我们可以出国留学。全新陌生的环境里，我们会更容易接纳彼此。”

许翊修长的手指攥住玻璃杯，指尖泛着白，他的脑子里乱了瞬，这些他何尝没有想过，姜早很早之前说过她不想离开父母太远。

“姜早呢，你有没有想过她愿不愿意，想不想这样？”

姜早听到有人喊她，猛地惊醒，醉眼惺忪地看着许翊，眼眸并不聚神：“是不是吃完了？我去结账。”

顾辞扯住她的手腕，哑着声音问：“出国留学，你愿意吗？”

姜早懵懂地回望顾辞：“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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