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捆好了，你去地下吧。”我摸了摸他的头。

等他像狗一样「站」在我面前时，果然，他也没有擡起头看我。

“主人，把头擡起来，看着我。”我的声音从未像此时一样清澈，这是自由的清澈、不委屈的清澈。

他犹豫了一会儿后，还是擡起了头。他像狗一样仰头望着我，他脸上有一抹红。

“主人，你是第一次当狗幺？”我翘起二郎腿，故意把脚翘到他脸边儿。

“嗯……”他垂下眼，显然，这样的姿势，即使是他，也无法再像往常那般傲气凌人。

“不擡着头和我说话幺？”我用脚去撩他的下巴。

他擡起头，看着我，脸上挂着一副我从前未见过的表情，像一个孩子，而不再像一个男人。我看着我，我看着他，他愣了愣，笑了，像是在掩饰尴尬，又像是在做最后的挣扎。

他的笑有魔力，让人一见之下，就自然会把他当作生活的胜利者，理所应当的跟随他的脚步。我险些着了他的道。

我定了定神，把翘着的腿放下，他也重新低下了头，我太清楚了，被拘束成狗的样子，保持擡头很辛苦。

我调整坐姿，以最舒适的姿势靠在沙发上，看着他，慢慢的看着他，心平气和的、一点一点的欣赏着他。

我看着他的背，宽阔的、光滑的、白皙的背，向后收束至紧细的腰，每一寸肌肤都覆着薄薄的肌肉，看起来有些凶猛。

我不由得看向他缠满白色布质绷带的四肢，确信他无法挣脱，确信此时此刻，他只能当一只无能的四足动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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