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刀党的老大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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耶格尔事务所最近迎来了淡季,X拜托薇犬二人看家,自己没做任何报备便一溜烟儿不知去了哪里。唯一有生意可做且刚刚收工的Bodolf推门而入,看到两人面对面坐在桌旁,趴在桌上叽叽咕咕根本听不清在说什么。她悄悄探头过去,发现薇竟然在给犬涂指甲。
“听说长刀的头儿遭了。”
“啊?”
“谁遭了!”
薇被头顶炸开的声音吓得从椅子上弹起来,呛鼻的指甲油从瓶口徐徐流出,倒在桌上成了条漂亮的粉色小河。她大叫起来,责怪Bodolf进门为什么不吭声!接着又心疼地清理她那瓶虽然不贵但限量的指甲油。犬低头仔细研究着高调的粉色,甩甩手让它干得更快些:“杜萨克好像躺进去了。”Bodolf“啧”了一声,有些焦虑地啃起了指甲,旁边人发出的声音此时都成了无关紧要的背景,她再听不进去什么,匆匆离开了事务所。
她和杜萨克很少使用通讯设备联络,辗转了几个杜萨克可能被送往的去处,最后在长刀党专属的私人医院找到了住单间的杜萨克。 那里为了保护伤病的高层而把守森严,Bodolf被门卫拒绝多次,最后还是选择了翻墙。
宽松的病号服裹着腓特烈,白色让他褪掉一层平日里的锐利,但当他看着你的时候,刻在骨骼里闪着寒光的那把刃锋又显现出来。他现在只能做些文书工作,权当给自己放个假。现在腓特烈坐化了似的在桌前抄抄写写,对门口气喘如牛的Bodolf视而不见。Bodolf走过去,抬起他的下巴左右地摆弄,像兽医那样翻着腓特烈的身子查看。腓特烈就那样随她胡来,岿然不动地坐在椅子上进行工作。Bodolf掀开他的病号服,腰部层叠的纱布赫然呈现在眼前,她有些惊讶似乎伤得不轻,动作不自觉地就轻柔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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