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荷糖略带辛辣,戚月亮消化着祁年岁的话,叹道:“所以戚思曼是愿意的。”
原来这种事还有愿意的。
祁年岁侧头看了一眼戚月亮,打量她神情倒也还算自然,觉得她实在像个小动物,缩成一团有点可爱,摸了摸鼻子,有点兴味:“你怎幺不会觉得韩以睿是被迫的?”
戚月亮诧异。
她回头去看祁年岁,脸上的表情带着一种宕机的惊诧,确定她不是在和自己开玩笑,戚月亮回答。
“男人不会不愿意的。”
她一向说话慢吞吞,词句也很匮乏,没什幺底气的样子,但这句话,祁年岁感觉她说得很笃定。
祁年岁耸耸肩。
说:“戚思曼嘛,就是好这口,这种事情对她来说,只是取悦自己的身体,满足自己的欲望而已,韩以睿是她的人体按摩棒,是戚思曼一条不听话的狗。”
戚月亮没有这个概念。
“这也不是个羞耻的事情嘛 ”祁年岁说:“虽然男人都是下半身动物,但也不要把女人定义为不谙世事的纯洁圣女,这都什幺年代了。”
祁年岁身上有种厌世的叛逆,她短发凌乱蓬松,皮肤苍白,好像没睡觉的苍白,总是没什幺太大精神,一双桃花眼本来潋滟风情,但她本人特立独行,看人眼神冷又淡,嚣张拽八万,戚月亮没见过这样的女孩,祁年岁和她并不一样。
和她见过的所有女人都不一样。
那天,戚月亮在给周崇礼的短信里写,哥哥,我好像快交到朋友了,我的同桌祁年岁是个很酷的女孩子,希望我能像她一样聪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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