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为什么还要求一个圆满呢，鱼和熊掌永不可兼得。

-----正文-----

顾茗守着表现得多在乎自己的父亲，心中的压迫之感，却只感觉能时时刻刻能要了自己的命。

她恨却又疑惑不解，为何顾裕丰会在自己爹爹下葬后，不再表演些神情再离去，是怕外面人知道他对顾家不恨了吗？还是所谓不舍就是假的，一想到爹爹死去后干枯的容颜，便会恶心得只想离去。

直到颂菊与她讲，或许还有别的原因，是他自欺欺人，还觉得爹爹没死。

死了的人大张旗鼓地用一场白事送走，顾裕丰大抵是觉得，只要自己不认真，那魂魄便会送不走了。

多可笑，国家都已经经过巨变，人人接受新潮思想，偏偏顾裕丰竟然想要“见鬼”。

顾茗只能偷偷回去他和顾雨宸曾住过的院子，而那扇被翻修过的木门竟上了锁，最上面还贴了一个黄色的符纸。顾茗定睛瞧着，看不懂，却也能猜出那是个什么。

他觉自己再不能忍受，拿起一边的大石头就往锁上砸去，“轰隆”声和颂菊未忍住的轻声惊呼交叠在了一起，那锁直接被砸开，符纸也飘落到顾茗的脚边，可她看也没看，硬生生是踩了上去，还碾了两脚，着实生怕这符会显灵。

“颂菊姨，这符，定是他找人求来，为了困住我爹爹的。”

颂菊听着她的冷静，自己也不意外，反倒与她一样，跟在身后走进去前，也狠狠踩了几脚，两个人无论是谁，都厌弃这番封建做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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