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公司时，严总情绪和刚刚明显不同，助理在汇报工作时担惊受怕，生怕严总一个发脾气，把她赶出去。

“好，你把我把有关慕兮的立项调查打印出来，然后销毁，让调查组不要再继续下去，即刻开始。”

在助理临走前，严总发布了这条命令，他语气沉重，其实带着不舍，但不得不做下去。

局长不是说了，要么生，要么死。

他别无选择。

“全部，销毁吗？”助理以为听错话，不可置信重复说道。

这段时间，慕兮是严总最关心的事，每天都会花大量时间亲自研究有关她的内容，现在，好不容易找到个缺口，应该乘胜追击才对，怎么能放弃呢？

“对，你没听错，全部，销毁，要是被我知道没有消除干净，通通解雇，或者结果比解雇更可怕。”

严总对上助理质疑的眸子，一字一句交代道。

他可不想拿自己生命开玩笑，即使再舍不得，再无奈。

事实就是，慕兮是他惹不起的存在。

“好，我知道了，马上销毁。”助理从严总语气中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不敢再提出任何想法，马上照办。

至于为什么要留出来一份纸质文件，不过是严总给自己的纪念品而已，哪怕不能再查下去，看看这些已经拥有的信息也是慰藉。

“慕兮，你到底是谁。”

严总从高大的落地窗望出去，俯看整座城市，但他目光里依旧感到空虚。

慕兮，将成为他心底里唯一的执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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