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也太快了些
-----正文-----
发情期持续了三天,文天成做了三天,爽了三天,途中还晕了一次,被干的。
鬼知道那凌顼是不是恼羞成怒,存心打击报复,明明还没到他发情的时候,后来却次次都持久得跟条狗一样。他不但自己不射,还不允许文天成射,随时可能致命的手指堵在对方勃勃跃动的铃口上,凑近汗湿的胸膛,将情动时也俊秀低温的面容附着在耳鬓正经而低哑地喊他名字,不住地揶揄,文警官是不是也太快了些。
文天成情欲正盛时晕头巴脑,只知道哭着讨饶。但等到发情期的高热逐渐褪去,才一点一点地反应过来,这凌顼也是个记仇蔫坏的。
他冷着脸调情,冷着脸威胁,冷着脸嗔怪,但调情也像在威胁,威胁也像在嗔怪,嗔怪也像在撒娇。于是兜兜转转一大圈下来,那些简单的期冀都弯绕成了一小条陈述,只以它最客观的方式被冷静吐露。以至于文天成有时竟真的分不清楚,那究竟是在示好,还是确实是在指责。
但他又是如此无微不至。
每次小憩后都能闻到饭菜的香气,尽管身上不久后就将再次潮湿,被斑驳痕迹与液体晕染,却仍旧能干净清爽地苏醒。
他和楚渭到底像在哪里呢?
是因为孪生兄弟天性就彼此互补,还是说正因为过于相近,所以才需要互补?
除了外貌,他们简直一点不像。
但好像,又偶尔会有那么一刻让人觉得,他们真不愧是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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