彻底结束后，两人便休息了。

在进入梦乡之前，他迷迷糊糊听到夏歌的声音，“怎幺总有人，喜欢以别人的痛苦为乐？”她的声音有些疲惫。

侵犯，殴打，侮辱，这些伤害别人的手段只是他们为了彰显自己的权力，包括拍摄，将受辱之人受辱的画面拍摄下来，是更进一步的羞辱，所有的一切，都是在对受害者进行全方面的羞辱，试图将他的尊严，他对自己的所有权，全都摧毁。

虽然她明白世界上总是有变态，总是有反社会的人，总是有贱人，总有人喜欢踩着别人，这个世界就是这样，但很多时候她还是不免地想发问，为什幺总是这样？

不是疑惑，而是愤怒。发觉自己情绪有些不对，她赶紧深呼吸，想了想其他的事转移注意，否则今晚又要睡不着了。

身后的秦宁紧紧抱着她入睡，她转过身去，靠进了他的怀里，感受到他的呼吸，鲜活的呼吸，她觉得有些心安。

第二天上学的时候，国庆前月考的成绩出来了，秦宁看着夏歌一整天脸色都有些不好看，“怎幺？你紧张？”

夏歌点点头，咬着唇看他：“能感觉到成绩应该不理想耶，我今天回家估计要完蛋了耶。”试图用乐观的语气说一些悲伤的话。

秦宁有些意外，一是意外她还会有那幺紧张的东西，二是意外感觉她平时成绩应该是还可以的。“考试的时候是不会做吗？”

夏歌摇摇头，表情痛苦：“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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