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起来真可怜。

-----正文-----

“许知行，这样复刻他们的罪孽，有意义吗？”

我心中的嫉妒和恨意无处宣泄，只能全部倾倒向许知行，但愿他没有听出我声音中的颤抖。

已然穿戴整齐的许知行发出一声嗤笑，居高临下地低头看我：“许悦行，我不喜欢有人违背我的意思，无论你说什么，对你的惩罚现在才刚刚开始，我还会来的。”

肉体的疼痛和愤怒交织使我指尖发麻，理智比言语慢了一拍，等我反应过来，我已经毫不留情地揭穿他：“你不是为了小九惩罚我，你只是在满足自己的私欲。”

“真的想惩罚我，为什么要模仿他们在佛像前……”我顿了顿，还是没有佛祖那悲悯的视线下说出那个词，“做这种事情。”

大伯和我的母亲打着虔诚的幌子在佛前交媾时，可会想过自己的孩子有朝一日也会步入他们背离道德的后尘。

我母亲用了十几年在佛前忏悔赎罪，也不知她的后悔有没有一丝是为了我？

许知行反问我：“那不是因为小九还能因为什么？”

他的语气太过嘲弄，令我生出几分恐惧，如果真的是因为小九呢？

他所做的一切，如果真的都是为了小九呢？

如果他真的不在意过去的事情，是我在自作多情，那我故意忤逆他又有什么意义。

恐惧将我勉力维持的理智点燃，我撕下我们都视而不见的真相：“当年大伯和我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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