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确定现在要审问我？”屠昱玺语气轻佻，大掌放开软手，单手撑在窗边，看不清情绪。

“每次醒来，你人早已消失了”屠耀耀一脸认真。

车内男人发出好听的轻笑，耳朵痒痒的。

审问加指控，她倒是会。

“没有喜欢的。”

“那你喜欢什幺。”

“现在。”

屠昱玺嘴角勾了勾，扣着猫咪脑袋凑近肉棒，与柔软的双唇轻轻触摸。

屠耀耀瞪大了眼睛，嘴唇上的热物。

他喜欢现在？果然，男人除了性什幺都提不起兴趣。

女孩取下手腕的皮筋，高高扎了马尾。

伸出舌头在冠沟轻轻舔吮，润滑出来的透亮液体湿润小手，动作有些生涩。

“含进去。”

屠耀耀没有听清，接着，下嘴里被人胯下微微发力，顶开了贝齿。

“唔……屠耀耀，你要是敢咬，我立马把你扔海里，喂鲨鱼去。”上方男人发出低喘带着威胁，拍了拍女孩的脑袋。

“吃过雪糕吗？从上到下，慢慢感受它。”

“安静一点。”屠耀耀轻轻出声。

她不是嫌他聒噪，只是在思考如何让屠昱玺幡然醒悟他们现在的相处方式是一种病态，该如何让他感到腻烦。

他喜欢少，但讨厌很多。

在她看来，做爱和杀人没什幺区别，男人从激烈到疲倦，杀人犯从上瘾到麻木，身下躺着的是一具魂魄抽离的空壳身体。

屠昱玺每次做完都会替她清洗身体，隔天消失得无影无踪，就像杀人犯毁尸灭迹后立马藏匿躲避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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