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疤都是不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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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一次的擦拭、上药、包扎，所不同的是颜良凑得太近了些，仿佛呼吸都打在脆弱创面上。

文丑腰间发麻，移着思绪开口：“这道疤会不会很不堪？”

“疤都是不堪的。”颜良跪在榻边抬眼，“但在你身上便不会丑陋，大可放心。”

“你留下的就很美丽。”文丑昂了昂头，领如蝤蛴，可纤细脖颈上横着一道刀疤，实在算不得什么美。

颜良没有往下接，扭头说着：“我帮你擦身。”

“还是说，你觉得丑陋？”文丑看着颜良强迫对视，可颜良抿嘴别开了眼。

罢了，文丑松开手：“我没有伤到手臂，若你觉得丑，我自己来便是，不必污了你的眼。”

颜良按着文丑擦拭，他人的血迹都溅在衣物上，被庇护着的身体只出了些汗罢了，擦完了一盆清水也不见浑。

颜良知道文丑在激他面对这道瘢痕的往事。

若是面对，便是直面那段背德的心动，可若不……不会有不，昼夜交替季节轮转，总会有那一天。

他们实力相当，他也不会强迫文丑，若眼前人想要挣脱，自己根本制不住。

文丑垂着眼不看他，睫毛挡住了神情，“我知晓你不愿，以后不必纵容我…”

“文丑。”颜良打断了对方欲说出口的话。“只要是你的，都不会丑陋。”

“况且，我从未做过不愿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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