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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迟朔在医院里呆了一周就出院了,一是高中的课程安排得又密又紧,他不敢拉下太多,二是住院花出去的钱跟水似的,虽有张大娘垫付,且嘱咐他不用还钱,迟朔表面上答应了,心底里仍在盘算该怎么赚钱把这笔钱还上。
救命之恩已是难以报答,他至少该把钱还上,张大娘的女儿还在读研,做街边摊小本生意的,手头不比他松快多少。
住院费加上治疗费和医药费算下来七七八八几大千,迟朔从没觉得如此缺钱过,存在罐子里的钱被薅去了,好在他从不把钱存在一处,每日的柴米油盐钱都从藏在床垫下和衣柜里的一点票子里抠出来,他不愿意短了迟欢的吃食,迟欢那豆芽菜般的身子不能不养,便在自己的份额上一再克扣,以致腹中时常饥饿,提不上力气,唯一值得庆幸的是父亲拿走那些钱后不知去哪里烂赌了,一连几周不见踪影。
腹部的陈伤才贴了封隋给的膏药好点了,背上就喜提新伤,迟朔对这种境遇也不知该作何感想,幸好入秋后穿着衣服多了,还算能遮掩住身上缠的纱布。
他拜托张大娘给学校的请假理由是发烧感冒,回到学校里,待李茹洁扑上来关心了一通离开后,封隋在旁边转着笔帽,幸灾乐祸地哈哈笑道:“谁让你走得那么急,不听塔哥言吃亏在眼前,烂泥巴,你真是活该!”
迟朔借了李茹洁的课堂笔记,正在恶补拉下的功课,没空理会这个对他而言灾星般存在的同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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