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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迟朔吐完以后顺带洗了把脸,看向镜子里的自己。
精斑能洗掉,可双颊醒目的指印和掐印是洗不掉的,遑遑昭示着方才受过怎样的对待。
他伸手去碰那几道红痕,沾水的冰凉指腹略略缓解了烧灼般的疼痛,这种对他而言都不能算是伤痕了,他父亲最喜欢就是打他耳光和踹他肚子,前者家常便饭得让他早就数不清挨过多少次类似的耳光。
在他的印象里,他父亲从未抱过他,他们父子间最大的“亲密接触”可能就是一个打耳光,一个挨耳光。
毕竟踹肚子也算是隔了几层布料的。
想到这儿,他勾起一抹苦涩且自嘲的笑。
就像是在被无形的宿命之手玩弄着,无论是到哪儿,遇到谁,似乎都逃不开被磋磨的命运。
他从卫生间里走出来时,封隋正皱眉看着床,见他出来了,才舒展开眉头,“喂,你刚才把血弄我床单上了,你今晚把它洗干净,千万别让吴妈发现。”
迟朔走过去,看到床单上果然有一摊半个手掌大小的血迹。
“不是我弄的,是你弄的。”面对封隋,迟朔下意识还是反驳。要是承认了,他也许就要被要求赔偿,再说也确实不是他的主因,要不是封隋非要……那样折腾他。
封隋满不在乎地道:“管他谁弄的,反正你负责洗干净,不用多干净,看不出来就行,这床单以后我肯定不会用了。”
迟朔摸了一下床单,触感很滑,他分不清是什么面料,但肯定是会令他瞠目结舌的价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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