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有了新情人,蒲音并无对邬庭不满。
反而越是按耐不住想要去见金豫,在面对着他时就会越柔情蜜意。
只要在邬庭身边,蒲音就像是被激发了初遇的热情爱恋,每时每刻都恨不得挂在他身上,撒娇撒痴,索要关注。
喝茶要喝同一杯,吃食要分吃一块,沐浴也要在一起,就连入睡都要把他的肉棒塞进穴里,才能窝在他怀里闭眼。
“邬庭邬庭邬庭……”
她就像初出壳见到的第一人是邬庭一样,扒着他不放。
对此,邬庭表示非常满意,这是他最理想的伴侣状态——爱欲交加,暴戾地相互占有。
除了一点不太好,就是他的腰有点酸了。
蒲音在日间要挂在他身上,要幺从后环着他,摸着那腰腹上下其手,在床榻间又用莹润的大腿紧绞着,压蹭着,不允许他分离片刻。
他的皮肉其实也不太完好,兽型时的羽毛被她情动之时拔了好些,人身也被她吮咬得有层叠的吻痕,更别提那些反复结痂又破裂的抓印。
虽然他已至元婴中阶,肉体修复能力强,但也抵不住出门前被蒲音黏黏腻腻地亲吻抓挠,又复上了新的一层爱痕。
邬庭每日只能穿得极度严实,衣领几乎扣到下巴,衣袍也换成了窄袖的款式,腕间缠裹着绸带,务求不露出任何脸和手以外的肌肤。
但他的指间也有暧昧的牙印,被对手们眼尖地瞧见了,又是好一阵调侃。
“邬道友,最近很保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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