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小凌当然不会回答他这个问题，反而一把搂住他的肩膀，小猫似的蹭了蹭他的脸：“你终于和我说话了。”

焦岩没有反应。

他超级难哄。

凌小凌再接再厉，亲着他的喉结说：“别这样对我，你知道的，我不太懂你们人类的规则……如果你不喜欢我做哪些事你要和我说呀。”

不过是亲了一下他的喉结，他就硬了。

他的身体倒是非常诚实。

“你还不懂吗？”他放下文档，一把掐住她的脸颊，托起她的脸，让她正面对着他，她可以清晰地看到他脸上细小的绒毛。

“说实话不是很懂。”凌小凌无辜地看着他，“虽然我有精力在学习……但还是有非常多让我感到费解的地方……”

凌小凌轻轻的说着，抓住他另一只手放在自己的胸部上，他的呼吸稍微缓慢了点。

“你又那幺忙，每次看到我也不和我说什幺……”

凌小凌反而开始怪他：“对于人类来说，互相诉说自己的心情、困扰，说自己的生活，不也是必要的吗？你都不和我说。”

他的睫毛如蝴蝶的羽翼般微微颤动了下，显然是有点被说动。

凌小凌在裴衍一的监督下，学完了一整套的表演课，虽然觉得眼泪也是完全没有必要的东西。

但是她也知道——人类，不管是男性还是女性，不管是老人还是小孩，似乎都会对他人的眼泪产生某种怜悯和共情。

因此她利用技巧，逼出了两滴眼泪来，委委屈屈地说：“你明知道我不懂还不和我说，又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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