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狗生日快乐！

素股

-----正文-----

燕清窝在沙发的一角一手翻着抵在膝上的书，一手夹着烟，缥缈的烟雾晕开了他的眉目。落地窗外是飘然的落雪，褚济栢临走前将空调开到了22度，所以燕清只是简单地套了件宽大的毛衣。

熟悉的香水味冲进他的鼻腔，燕清回过身抓住从背后袭来的手，撇了撇眉，“味儿真冲。”

褚济栢只是笑道：“我喷的是你的常用香，不喜欢吗？”肌肉的活动牵扯出眼下的卧蚕，而掩盖于浓香下血腥味撕扯掉了人畜无害的面具。

燕清斜睨了眼松了手，掉回身子，“去洗澡。”之后便不再理睬后头的人。

褚济栢起身，将燕清覆盖在他所投下的阴影下。现在的燕清远离了脏污纳垢的外世，他生活在褚济栢为他铸造的巴别塔中，即使知道结果，建造者仍旧徒劳的努力着。

时间被时针的转动声移走，沐浴露的味道愈来愈近，燕清刚抬起头就被褚济栢扣住了下巴，对上了他的眼。

他的眼就像莫测的海，但它没有活跃翻滚得波涛，它是安静、死寂的。飞鸟溺毙在涡流中，它们飞不过褚济栢铸造的高墙，所有的所有都被格挡在坚硬的高墙后，只有无垠的死海与它的空阒。

唇上柔软的触感让褚济栢的情绪短暂回归，他的心脏只有在触碰到炙热的火焰时才会有霎时的回温。他一如往常的强势进攻，可这次燕清没有推拒，只是轻轻勾起作恶的舌尖，生疏细碎地回应着热烈的火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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