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弟弟的帮助下,自己动手
-----正文-----
“我也想问你啊?”何许还在回顾昨夜的记忆,心里很虚,但还是强装镇定,“醒来莫名其妙就到了这里。”
“哦?要不要去检查一下有没有其他伴生后遗症,比如梦游,或者大脑皮层缺了一块儿?”何宣桥直了直身子,也不深究,转身又回到了卫生间,“医生说你刚分化,这几天要在家里休息。”
“不行,我还要去汇报这次西部的军情检查材料,联系导师准备继承人考核,还要准备期末的学业考核……”何许越说声音越小,因为何宣桥的眼睛深深地注视着他,在有几秒中甚至能感受到,他如果继续造作就会被绑在家里的危险感,微讨好型人格开始发号施令,选择退一步海阔天空,“医生怎么说?我照着做就是。”
“休息,让信息素恢复平稳。”何宣桥边说边摸出一个白色的盒子,往何许手里一放,就出门去了,耳朵尖上还有可疑的红晕,“还有这个,有需要再用,不要再打抑制剂了。”
何许打开手上白色的盒子,发现里面有几管液体和一个针筒,他隐隐有了一些猜测。当展开塞在盒底的纸条时,那些猜测就变成了现实。
纸条上写着“咖啡信息素A(S)”。
作为帝国唯一的S级信息素alpha,何宣桥这样写着,不相当于是明晃晃地写着几个大字“这是我的信息素,你用吧”。
这要是换别人,那可是赤裸裸的性暗示,但是放在何宣桥和何许两人身上,又有些奇异的合理。毕竟是兄弟,兄弟之间的行为不讲什么忌讳。
就算睡在一张床上,也只是进一步的兄友弟恭罢了。
那他应该知道自己需要这个信息素,何许心里不停地乱想,他会记得昨天晚上的事吗?看他今天早上的反应,应该是不知道的吧?那昨天晚上是我在做梦吗,可是我怎么会梦到那样的场景?
每次一想到,夜色中何宣桥像狼一样疯狂的眼神和不断进出的炽热肉棒,何许就开始感到羞耻,觉得无法再面对何宣桥。他对自己对弟弟抱有这样的需求和欲望感到不齿,感觉对不起两个人相伴九年的感情。
何许越想越脸红,一低头又是何宣桥特意准备的信息素,更加手足无措,“咔哒”一下扣上盖子,逃出了何宣桥的房间。
窝在有靠垫的椅子上,何许点开了电子屏,开始巩固这一学期的重点课程。作为帝国继承人,他从小就在精英教育中成长,现在进入了帝国大学进修。所有的贵族子弟和天赋异禀的平民都由帝国大学培养,最终成为国家的栋梁之材,而何许必须要在其中拔得头筹,才能坐稳继承人的位置。他不仅要准备学业考核,还要准备继承人的专项考核,恨不得一个身子拆成八片用。
“唉,现在重新分化了可怎么办,”何许心浮气躁,电子屏上的字丝毫入不了脑子,“所有的一切都要付诸东流了吗?”
眼看着时间流逝,何许不甘心自己白白浪费时间,从一个秘密柜子里面掏出了一个奇妙的感应装置,一端贴在自己的太阳穴处,一端插进电子设备里面,摁下开关,电子屏上的知识便随着粒子的流动,传输到了何许的大脑中。
限量版知识传输机,全国仅此一台,没有S级的精神力不能使用。
太多的知识一下涌入了脑海,何许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等到再醒来,就已经深夜了。
知识传输到设定好的章节就暂停了,保护了何许的大脑,还留了一段时间发出放松脑部的轻缓波动。
虽然感觉脑子收获颇丰,但是何许隐隐觉得全身上下又开始灼热起来,应该是发情期里的波动发情又开始了。这次没有特别的痛,可能是昨天做过一次的缘故。
何许的眼神不由自主地游移到了放在桌面的白盒子上,脸也开始跟着发烫。
用还是不用呢?
感觉要是用了,这兄弟关系就变得不纯洁了;要是不用,万一严重起来,后果不堪设想。
退一万步讲,这信息素是何宣桥自己留下的,他的目的很纯洁,是让我治病,那我也用它来治病就好。放宽心,不生杂念,心里不这么觉得,那事实也不会是这样。
透过电子屏里偷偷插入的反向监控,何宣桥看见了何许一个人在那盯着盒子、红着脸纠结的场景,嘴角的弧度压都压不住。
坐在前座的同学回头来借东西的时候,看何宣桥不似寻常:“聊得这么开心,什么时候背着我们有女朋友了?”
何宣桥“切”了一声,重又恢复成那幅正经中带着点拽气的样子:“别瞎猜。”
细长针管扎到后颈皮肤里面,冰凉又带着醇香的液体注入了腺体,浓醇咖啡中和了滚烫牛奶,产生了奇异的化学反应。
注射完信息素后,针管被放回了盒子里。
身体里的躁动平静着,平静着......就开始缓缓往下腹流动。
看来这发情期的情欲不是这么轻易就能解决的,何许叹了口气,打算破罐子破摔,让身体的行为跟着欲望走了。
他解开裤子,伸手抚上了自己的性器。葱白修长的手指拢着不算短小的性器,循着韵律快速撸动柱身,时而往根部抚弄两颗圆润的卵蛋,时而用手掌轻擦敏感的龟头。马眼逐渐流出了淫水,顺着柱身一路淌到根部,被手指沾上,用来润滑,减小摩擦。何许的眼睛因为羞耻闭得死死的,但是不断颤抖的睫毛和泛着潮红的脸颊暴露了他情动的内心。
“哈.....啊哈......”何许的呻吟声越发明显,撸动的速度也变得越发的快,一看就是快要射了,大腿从原本的张开状态,不自觉地收拢,腿根磨蹭着座椅,整个人下意识地弓腰挺胯,做出淫荡的姿势。
最后十几次快速撸动换来了一次痛快的射精,乳白色的半透明液体呈弧线飞溅而出,落到了桌子上,洒成了一滩液体。何许潮红着脸靠在椅子上喘息,心里唾弃自己怎么逐渐被情欲掌控了。
他和桌上那一滩液体,相看两相厌,最终还是忍不了,面红耳赤地拿着纸巾一点点把浓稠的液体擦了个一干二净,再把自己的性器擦拭了一下,才去洗澡。
何宣桥在何许离开桌子后,仍然盯着空荡荡的画面出神,许久方才回神,眼底深沉难测,细细低喃:“哥,我他妈的想肏你想疯了。”
-----
何许:弟弟,我对不起你。
何宣桥:多年妄想,美梦成真[暗爽]。
何许:自慰,好羞耻。
何宣桥:哥哥自慰真好看[眼珠子盯到快掉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