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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26.
“傅忱,嗯……傅忱,啊……傅忱……”原本就佛心破碎的寂通在听到这些淫言浪词后彻底沉沦。
他一只手抽出沉玉锦在自己嘴里抽插的手指,抽出时手指上还拉着银丝,在月光下亮晶晶的,然后抬眸凶狠地瞧沉玉锦。
一个翻身将沉玉锦压在身下,寂通顺手抓了几条周围的小蛇放在身下人的胸上,而身下人则眯起眼享受地看他,他就是要寂通这般。
与他沉沦,与他堕落。
小蛇们在沉玉锦胸膛上留下黏液,还滑过乳头进行碾压,沉玉锦激得叫了一声,这一声妩媚淫荡。
寂通拉开他的双腿再次进入他,两只手按着对方的腰往自己跨上撞,沉玉锦疼的一双手想推开他,可寂通彻底沉沦了,他一只手钳住对方两只手压过头顶。
“小东西,贫僧今夜就满足你。是你害我破了金身,又害的我佛心破碎,你就用你自己来赔我。”
这样的他让沉玉锦不禁想起他发情期两人第一次做爱的夜晚,那个时候的慧智也是如此。
果然就算他现在是寂通也依旧会着他的道,会发了狠的要他。
“玉锦自当随大师予取予求。”语毕,寂通俯下身和他亲吻,这个吻汹涌至极,几近撕咬,他将仇都报在这些上面。
沉玉锦没什么反抗,反而配合对方的残暴,吻到一半,寂通身下开始动作,这次是全部进去又全部出来,每一次都在小蛇的敏感点上。
敏感点被摩擦发热,叫沉玉锦更加想要,可浑身也因此敏感不已,一双手一直在动,可怎么样都挣脱不开,因为做爱也叫他无力使用法力,更何况如今这样的寂通也是由他的法力压制着才使不出法力。
两个人分开后还拉着银丝,寂通发了狠是要把他往死里操来报他破他金身的仇。
“傅…傅忱,傅忱……唔,你…你慢些…出家人,出家人应当慈悲为怀……啊!”沉玉锦说到这三个字,寂通另一只手掐住他下巴,一字一字地说。
“在这时可记起我是出家人?”寂通松开钳住他的手,直接往身下探去,抚上小蛇的性器上下用力撸动,疼的沉玉锦哭出泪来。
“小锦,出家人慈悲为怀,可对你这样的妖,我自不必慈悲为怀。”这时叫他小锦也是羞辱,寂通是在告诉他,寂通不是慧智,更不是傅忱,不会对他慈悲。
两处敏感点被人抓到,沉玉锦只能承受,毕竟也是他自己求来的。后穴被抽出时带着点软肉,进去时又进的极深,性器又被上下撸动,小蛇彻底沉沦。
即将高潮时后穴一阵一阵的收缩,寂通冷笑一声撇眼瞧见地上的佛珠手串,他一把捞过来然后捆在沉玉锦的性器上。
因为是佛门法器之一所以沉玉锦挣脱不开,只能让他将这个捆在性器上,而寂通两只手抚上他的腰就这样一直往跨上往死里撞。
“傅忱!傅忱……”沉玉锦害怕,他怕真死在这性事上,而寂通才不管这些,就在对方真的要高潮时,性器被捆住射不出来,小蛇急的浑身发抖,就连小穴都是抖的,一双手使劲推开身上的男人。
无论怎样挣扎都是无谓的,沉玉锦最终哭着求他,“寂通……嗯,寂通,求你……呜呜”
“求我什么。”
“求你,啊……嗯……”
“乖,求我什么。”
寂通俯下身舔掉沉玉锦的泪水,而他脸上的汗一滴滴落在身下人的脖颈上。
“寂通……嗯哼,求你……放过我。”
“沉玉锦,你说什么。”
“求你,放……啊,放过我……”
听到这寂通闭上眼说了句阿弥陀佛,然后松开佛珠,顷刻间性器抖了一下便射了出来。原本粉红的性器都被涨的紫红,终于舒缓后又变回原样。
可两人对话中,包括射精后,寂通的动作一直未停,依旧往敏感点撞,沉玉锦敏感到了极致,后穴疯狂收缩,这样的快感使寂通也即将到达高潮。
他按着对方的腰快速冲刺,不顾沉玉锦的敏感,最终射在里面。冰冷的精液冲进去时,沉玉锦一个劲的挣扎,奈何怎么样都逃不开,只能被迫接受。
两人休息一小会后,沉玉锦想伸出尾巴将身上人控制住,可谁知就在这时身上人又开始动作,每一下依旧往敏感点去,沉玉锦被搞的无法再次伸出尾巴。
两人做了许久,久到小蛇们都在沉玉锦身上沾满黏液,身上蛇鳞显现的更多,性器依旧被佛珠手串重新捆住。
期间沉玉锦试图反抗过,然后双手双脚并用爬行逃离,奈何还是被寂通拽着脚踝拖回来一顿操,这一晚的性爱太过激烈,沉玉锦被操弄的蛇瞳金光闪闪,就没再暗淡下去。
27.
不知过了几天,沉玉锦浑身青紫色吻痕地躺在地上,周围全是在交苒的蛇类,还有许多黏液,而他格外清冷凄惨。
寂通还在想办法出去,可这周围全是蛇,除了蛇还是蛇,找累了就又回来,然后沉玉锦又会黏着他。
不是他想做爱,是沉玉锦非要黏着他,这不,等寂通回来后,沉玉锦拉开披着的外衫,就这样坐在一块凸起的石头上含着笑看他。
“寂通,你回来了。”他没喊他傅忱,也没喊慧智,喊的寂通。
“阿弥陀佛。”寂通走近拉开他的衣服开始亲吻,细密的吻落在脖颈上,沉玉锦闭上眼享受,一双手开始脱他的衣服。
沉玉锦两只手撑在石头上,然后抬起屁股,任由对方观赏。寂通看着一缩一缩的后穴先是一只手指戳了戳,见后穴热烈迎接他的模样,他没说话。
拿起手上的佛珠然后就这样亲自扯断,佛珠掉落,他俯下身捡起一颗就往后穴塞。感受到后穴被温和的佛珠进入后,沉玉锦想动,寂通一只手摸着他的背,手掌轻抚沉玉锦的脊梁骨,细致临摹。
一颗两颗三颗四颗……沉玉锦发起抖,那些佛珠每进入一颗都会碾压过他的敏感点,越往里越深,还有的不听话会往旁边去,而他不敢动,只能轻声呻吟。
所有佛珠进入后寂通食指和中指还有无名指三指并入,一下一下推动里面的佛珠。
“嗯……寂通……不可以!”
“不可以什么。”
“啊哼,嗯……不可以放这个。”
“什么。”
“唔……嗯……啊,佛珠,啊……你的佛珠!”
“哦?贫僧被你破身毁道,佛珠而已,早已不重要。”
“嗯……傅忱……”
听到这个寂通停下手慢慢抽出,然后掰过沉玉锦和自己面对面,“是你自己勾引贫僧的,现在又为那个傅忱守身?”
沉玉锦别过脸,白发黏在他唇边几绺,“没有。”
“那你自己排出来吧。”
他指的佛珠,沉玉锦瞬间脸红,一双手拽了拽对方,“我自己……不行。”
寂通看他脸红的样子又莫名勾起欲望,他总是被这条小蛇勾起不该有的心思,他都怀疑这是他的劫难了。
沉玉锦被抱在怀里,寂通两根手指扩开他的后穴,然后一边按压他的小腹一边让他排出体外。
巨大的羞耻感堂堂蛇妖沉玉锦没受过这委屈,他别过头蒙在寂通怀里,一边呻吟一边慢慢排出体外。蛇类都是生蛋的,卵生动物,这种感觉颇有他产子的即视感,尤其是那些佛珠个头也有些大,虽然比起蛇蛋还是小些,可这种感觉让沉玉锦羞愧。
“慢慢来,不着急。”寂通的声音在他耳边就这样说着,羞耻感更重,有一瞬间都怀疑寂通这个人到底知不知道蛇类是生蛋的啊!
好不容易排出许多佛珠,还剩最后一颗时寂通三指并用再次进入就这样堵住穴口,沉玉锦迷惑的红着脸看他。
“不及,夜还长,我们再玩玩。”明明是他囚禁的寂通,怎么每次都像是寂通囚禁的他。
手指在里面动作的每一下都再次把佛珠顶入深处,尤其是卡在敏感点上更加难受。沉玉锦爽的身上再次起蛇鳞,然后两只手都扯着寂通的手防止他进入的更深,可依旧没什么用,对方依旧进入的深。
“嗯……啊……嗯哼……”
寂通偏头含住沉玉锦的耳垂,还有一只手抱着他身子以防滑落,其他蛇类感受到自家主子发情的味道都靠过来,然后再次攀上。
一下一下的,沉玉锦开始不满足手指,两只手抚上自己的乳头,然后闭上眼感受,“寂通……不想要了,嗯……”
“不想要什么。”
“啊……嗯哼……不想要你的手。”
“那你想要什么。”
沉玉锦睁开眼一双手抚上对方的性器,感受着那里的跳动和炙热,“我想要这个。”
“乖孩子。”
沉玉锦体内还有一颗佛珠就这样含着这颗佛珠然后让寂通进入。性器比手指更长,将体内的佛珠推的更深,沉玉锦自暴自弃的亲吻寂通,两人相拥的姿势做爱。
佛珠入的更深,沉玉锦爽的张开嘴流出津液,蛇瞳再次闪耀,脖颈上胸上露出细小蛇鳞,寂通低下头含住对方脖颈上的一块蛇鳞,然后用舌头描绘。
这种感觉比身下的后穴还要刺激,沉玉锦仰起头大脑空白,连呻吟都停止,但身下的感觉依旧清晰,没一会又被拉回思绪。
“寂通……嗯唔……傅忱……”沉玉锦抱住寂通的脑袋,任由对方在自己身上做什么。
“傅忱……”
两人再次做了许久,第二天沉玉锦拖着疲惫的身体起来,他感觉自己逐渐在消逝,留给他的时间不多了。
他无助的穿上衣服然后仰头看洞口打进来的月光,就这样沐浴在月光里,身后睡着安静的寂通,还有一窝的小蛇,他们依旧在交苒,最近是蛇发情的时节,没有个几天停不下来,包括沉玉锦。
28.
次日一大早,沉玉锦收拾了自己,特意穿了件白色的衣裳,因为头发都变白了他自己也莫名偏爱上这种颜色。
寂通醒来时发现自己在当初的那座破庙里,周围没有什么蛇啊之类的交苒,只有满地枯草,而另一个人也不见踪影。
在蛇窟里的日子莫名让寂通对沉玉锦有些依赖感,可能是这段时间里只接触了沉玉锦一个人,虽然他是妖,但两人也是日日相伴,日日同榻而眠。
寻遍整个破庙周围都没发现小蛇,寂通心中莫名开始落寞起来,回去收拾自己东西打算回寺庙,结果在禅杖旁边看见一串佛珠,这串佛珠当初他亲自扯断了线,又亲自将佛珠一颗一颗塞进对方……
想到这个寂通连忙对着面前的佛像叩拜忏悔,做完后才起身离开。
殊不知在他离开没多久,沉玉锦现身望着他离去的背影暗自伤神。红璃从另一端出现见他第一面就过去搀扶,生怕对方虚弱的变回原形。
“你这是把所有法力都用了?”红璃心疼地看着他,也就这小蛇做得出来。
“嗯。”
“你傻不傻!”
“我不傻,我如果不这样做,他就要回天上去,去做他佛祖的弟子,去做他的神仙,然后不再见我。”
沉玉锦一边说一边哭,自从那段时间里第一次为寂通落泪后他便学会了这种情绪表达,以前不是没为他哭过,但都没这几次来的心痛。
寂通原本是天上佛祖座下一位弟子,但因发觉自己命中有一道情劫,便自请下凡除去情劫,待情劫除去自可回归。
就这样他轮回九世,都未曾遇见他的情劫,而这最后一世,傅忱也就是慧智这一世,他遇见了他命中注定的情劫——沉玉锦。
他由他亲手养大,更是亲自看着化形,亲自取名,亲自教导,直到小竹屋那一晚,两人之间的感情才被捅破。
沉玉锦是妖,敢爱敢恨,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所以爱的执着。而慧智的爱是细水长流,或许是在第一次见他蛇形时便喜欢,或许是在对方化形后第一次吵着闹着要吃肉的时候,也或许是小竹屋那一晚。
慧智是在用傅忱的身份爱他,也是用傅忱的身份去回应,但偏偏他是慧智。
和尚不可破戒,偏他为沉玉锦破了许多戒,犯了许多事。
所以说慧智对他也有爱,但是爱不宣之于口,也从不表达,反而细水长流,绵延不断。
寂通沿着来时之路回去,可手里戴着的佛珠手串却一直在发烫,他每碰一下都感觉烫的惊人。其实也并不是真的发烫,而是他一碰到就想起那几天发生的荒诞事,现在的他没有金身,没有佛心,却又故作矜持。
明明脑子里都是想和沉玉锦在一起想和他做爱想看见他的想法,但本能又告诉他对方只是个妖,他是佛,本就殊途。
不远处终于见到慈安寺,寂通放松下来,不知不觉竟走到一座小竹屋前,反应过来时自己已经在竹屋面前。一股莫名的情绪涌上心头促使他推门进去,许是许久没有人来,一推开门一股子发霉味和灰尘迎面扑来。
竹屋里还是和以前一样的布局,唯一不同的是多了一幅画,一副画着寂通的话,换句话说,应该是画着慧智的画。
这幅画就这样挂在竹屋里,只有这幅画是新的,其他地方布满灰尘,寂通随手擦去桌上的灰尘,一瞬间记忆涌上心头。
这张桌子他曾经和沉玉锦在上面吃饭,写字,画画,读书,以及……
做爱。
寂通瞬间弹开,他不知道这个记忆是哪一世的,或许是那个慧智的,或者是傅忱?
应该都是吧……
“阿弥陀佛,我们终究殊途不同归。”
寂通出去后关上门一路往寺庙走,他离去后,沉玉锦又出现就这样看着他离去。这一路上他一直跟着,也不知道对方有没有发现,应该没发现吧……
“弟子寂通,佛心不稳,金身已破,还往佛祖原谅。”寂通在金身佛像面前跪拜,身后一群僧人以及主持看着,都不知道他为何一回来就非要来这大殿跪拜,说做了错事,如今听他说的这几句话大家心中了然。
“阿弥陀佛,善哉善哉,慧智,此番你下山可是遇到什么劫难难以度过?”主持还是对他好的,不愿看他如此,想上前化解,可谁知寂通跪在佛祖面前闭上眼开始念经,谁来劝他都无动于衷。
就这样他在大殿跪了三天三夜,不吃不喝就只诵经念佛。
“和尚,你可真是假慈悲啊。”红璃出现在他身后,还想进一步往前,可金身佛像的威严又让他不能再往前靠近。
寂通没理会他,红璃恼怒的开口。
“你再继续念经,你那小情人可就见不到了。”
小情人三个字让寂通睁开眼停下动作,“什么小情人?”他声音沙哑,好似经历过一番磨难。
“寂通,慧智,傅忱,还是说叫你寂之?”
29.
寂之,寂之,和寂通只一字之差。
“你是?”寂通站起身这才和红璃对话,可红璃看都不愿看他一眼,说完就走了,最后只留一句“问你的好佛祖吧!”
寂通站在原地不知所措,他不解这句话的含义,原本以为只是随口说的用来诓他的,但后面几日他却一直想着那句小情人什么什么的。
他哪里有什么小情人,有的也只是那条小蛇……对就那条蛇。
沉玉锦有难?
寂通苦笑一声觉得自己当真是佛心破碎,居然还能想到这个毁他金身破他佛心的妖。
几年后,寂通再次找寻佛心,即将飞升,而他跪在佛祖面前时。
佛祖问他:“你可看破你的情劫?”
寂通如今记起所有,包括轮回的九世,所有的所有他都记得,但面对佛祖的询问,他却犹豫了。
见他不语佛祖心中了然,“既然还留恋红尘何苦成佛,去吧,去了结你的因果。”
还不知这句话中的因果是什么意思就被打入凡尘。再次醒来时发现是在一座深山里,周围有许多即将化形的动物。
寂通带着禅杖一点点往山里走,佛祖既然带他来这说明一定有什么重要的事,可能还与那句话里的因果有关。
周围小妖对他都极为善良,还给他送果子什么的,还有的请他给自己讲经说法,这些妖都是吸取自然之精华而化形的,亦不怕佛经什么的。
在路过一个洞穴时,寂通走了进去,想今晚在这休息,前面几日都是在外面风餐露宿,好不容易见到这么大的洞穴。
刚踏进去,红璃的声就出现了。
“和尚,你来了?”
听得出红璃的声带着怨恨和怜悯,寂通不解。
“他死了你知道来了!之前怕是只有你的佛祖吧!”红璃字字诛心,可他又是指的谁?
“阿弥陀佛,可否告诉贫僧,他,是谁?”
红璃气的飞过去打算杀了他,可谁知寂通身边的禅杖将他打飞,红璃重伤吐出一口血来。
“他?你问我他是谁?寂通,你还没想起来吗?”
这句话仿佛让寂通回忆起很多事情,很多很多,多到他们初遇时的场景都记起来了。
寂通一共经历九世,在第五世时,寂通还叫寂之。从小就在寺庙长大,也是那个慈安寺,那时他救了一个蛇蛋,可能是母蛇在产下蛋后挪窝时漏了一个,所以留下一个。
寂之那时有点佛眼,看得出这颗蛋即将出生,想来也是条生命,于是寂之带回寺庙每日照顾,直到后来小蛇破壳而出。
小蛇很黏他,起初还把他当自己母亲,等通了灵根后小蛇才意识到以前的自己有多单纯。
小蛇依旧是在寺庙里长大,也是寂之看着化形,给他取名,教他识字,给他吃肉。
“墨白,你的名字,可喜欢?”
“喜欢!”
寂之第一次见小蛇给他取得名字,这个名字在小蛇破壳而出后就想好了。小蛇全身乌黑,只有头顶一点为白,所以取了墨白二字。
“墨。”
“摸?”
“白。”
“百?”
“是白。”
“百!”
“白。”
“百!”
“好好好,百,墨百。”
“摸百?”
寂之一字一句教导,但终究是蛇妖。有一日强盗抢劫寺庙,还当众杀人,墨白气不过想杀了他们,但寂之一直压着他不让他犯错。
就在强盗们见寂之长得好看打算欲行不轨之事时,墨白怒了。
他杀了五十多名强盗,他们的血洒满大殿,还溅在金身佛像身上几滴。至此墨白被寂之亲自赶出去,而墨白也在外面染了一身杀孽。
墨白杀了许多人,身上背负着千万人的灵魂,就这样的墨白来到慈安寺,当着已经坐上主持的寂之求爱。
“寂之大师,求您爱我。”
那时的墨白无处可去,外面都是追杀他的仇人,因为善良,寂之就将他藏在慈安寺,可日子久了,墨白对寂之的那股爱意再次泛滥。
竟然敢在早课时当着众僧人的面对已经是主持的寂之说这种话。
可换回的是寂之的不屑,是寂之的冷漠。
墨白不甘,一夜之间他杀了寺庙里所有僧人,然后囚禁了寂之,被迫和他发生关系。
“怎么样啊,我的寂之主持,这情爱的感觉如何?”墨白看着身下吃了春药的寂之因得不到缓解的样子而兴奋,他就是要高岭之人同他一般。
寂之每日诵经祈福的样子,每日穿着僧袍披着袈裟的样子,都让墨白心动,从很早的时候就心动了。
寂之双眼迷离的望着他,眼神里全是欲望,身下的性器被墨白用法力箍着不让发泄,两只手也被法力用他昔日诵经念佛的佛珠捆着,浑身上下都是烫的,只有身上这条蛇是冰冷的。
蛇本就低温,现在对寂之反而更加是毒药。
“小白……”寂之声音沙哑又带着爱意,墨白轻笑一声,一只手勾着对方的下巴。
“求我,我就帮你。”
“求…求你……小白。”
墨白的金色蛇瞳亮起,然后俯下身和他接吻,一只手抹去对方身下的禁锢,然后替他撸动性器。
第一次由他人替他安抚性器,寂之爽的说不出话,他想要更多,想要墨白身上冰冰凉凉的感觉。
第一次进入墨白身体后,寂之彻底收不住自己的欲望,他哄着求着墨白帮他解开手上的法力,然后一个翻身将墨白压在身下。
“小白,我爱你。”
短短五个字让墨白脑子里在炸烟花,或许对方就是要在这种情况下才愿意承认自己对他的感情,寂之热烈的和对方做爱,而墨白也热情的回应。
30.
他们在慈安寺待了一年,一年里哪里都做过爱,但每次做爱墨白都给他下药,如果不下药寂之都还是那副爱搭不理的样子。
一年里,墨白给他蓄了长发,还带他喝酒吃肉,该破的戒不该破的戒基本都破了。寂之想逃也逃不走,这个慈安寺被他下了禁制。
“寂之,你爱我吗?”墨白每天都要问他的话,而他每次都说“我爱你。”
“我也爱你。”
有一天,一位高僧来到此处发觉异常,便用法力将寂之带走,收为徒弟,墨白被重伤只能看着他被带走。
而寂之被带走后几年里勤学苦练最终学得一身本领,尤其是红莲业火,他能操控红莲业火了。
十年后,再次和墨白相见是在一家酒馆。
墨白穿的清凉,就这样勾引下面正在喝酒的男人们,甚至还有不少女人,他们都为墨白痴迷着,浑身都是一股将死之人的气息。
那一天,墨白正在房间里吸食一个正和他做爱的人的精气,寂之感应到后立即推门进入,救下了这个男人。
“怎么,你一个和尚对龙阳之好也有兴趣?”十多年未见,墨白已经浑身媚骨,活脱脱的一股蛇性本淫。
“阿弥陀佛,贫僧只是劝施主不要再做这种事。”寂之低下头不愿再看,虽然十多年前看过,但现在再看莫名还是起了反应,想来也是那一年里他们做了太多次。
“哦?做什么事,我做什么了,大师?”
“做这种,这种……”
见寂之害羞的不敢说,墨白反而越发来趣,他打发男人出去然后穿上衣服,一步步紧逼寂之。
“你说,我做什么了?是开酒馆这件事,还是……”寂之身后是一张桌子退无可退只能停下,而墨白笑了笑靠近他,诱惑般说着。
“还是与男人做爱这件事?”
两人把窗户纸捅破对谁都不好,寂之惊恐的看着他,刚想转身离去,墨白就将门关上。
“既然来了,就先和我玩玩再走,可以吗,大师~”
墨白比当年还要顽劣,也就寂之把他当小孩看,心一软就这样留了下来,谁知留下来竟又中了招式,就这样与他一夜春风。
第二日寂之在醒来发现这酒馆一个人都没有,反而破败不堪,而且到处都是小蛇再爬,还有不少蛇类在做爱,这叫寂之闭上眼不愿再看。
后来他才知道这是蛇窟,也就是墨白的大本营,有了寂之他也不再杀那些普通人,反而日日与寂之欢好。
时间久了,寂之突然想起自己的身份,当即就离开了这里,又一次留墨白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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