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让你自己动了吗?
迷奸(攻)不能接受的避雷下
预警!从这章开始到五十四,都是h!!不能接受千万不要看!
-----正文-----
疼,真的很疼。
成人用品店的那个店长说的都是假的。
我只在小时候看见过我哥的性器,那时候我还穿着开裆裤,但从他和我分床睡之后,他一直都很在意避嫌,我再也没有看见过他的东西。
我没想到他这玩意这么大。
我双腿分开跪在他的身体两侧,粗硬的性器破开紧窄的穴口往里插,即使有润滑剂和安全套的润滑,进入仍然是一件很困难的事。我觉得自己已经被进入到了最深处,手伸到后面去摸,仍然有一截在外面,而那个被入侵的可怜穴口已经完全被扩开了,吃力地衔着内里的性器。
我趴在他身上喘气,额头上的汗像水珠一样滴在身下的我哥脸上,是疼出来的。
他也没比我好上多少,紧紧抿着唇,粗重地呼吸着,似乎已经意识到了自己现下的处境,牙关紧咬,忍耐得很辛苦。我甚至能摸到他眼角搏动的青筋,以及快要流到那里的一滴汗液。
我伸出舌头,把它舔掉了。
我还没有意识到这个动作会带来什么样的危险,身下的性器就变得更加鼓胀了几分,接着是一声带着痛的惊呼。
“啊——”
我忘了即使绑住他的手,他的下半身依然是能动的。而在我吮掉那颗汗珠之后,他似乎再也无法忍耐了,在我猝不及防之下挺腰,整根性器都操了进来。
我在黑暗中无声地睁大眼睛,额角的汗液流进眼睛里,又混合着眼泪一起流出来。趴伏在他身上,止不住地抽气。
但他没有给我一丝一毫喘息的机会,贲张的性器在埋进去之后,他微微分开了腿,让我的腿在他身体两侧分的更开,性器也因此滑出去大半。
我以为我终于能够找回自己身体的主动权,但事实证明我想错了。就在我撑着身体准备直起身子的时候,那根性器又重新操了进来,沉重的囊袋打在鼓胀的会阴,发出清脆的“啪”的一声。
他被我骤然受不住而跌落的身体砸得闷哼了一声,只停顿了一瞬,就又挺动起他的腰肢,混合着水声的“啪啪”声和我的呻吟混合在一起。
他在操我。
他一下一下地挺腰,阴茎在穴里一下一下地抽插。
后穴里其实没什么快感可言。很痛,又很胀。但是我却有一种奇异的满足感,那种好像身体里面都被他填满,留下属于他的味道的感觉。让我感到着迷。
我勃起的阴茎挤在两人的身体之间,随着他的顶弄而时不时蹭到自己的睡衣下摆,带来令人头皮发麻的快感。胸前薄薄的一层睡衣不知道是被谁胸膛渗出的汗液浸湿了,黏糊糊地贴在身上,让人感到不适。
我轻轻喘了口气,扬手给了他一巴掌。
他被我打得偏过头,略一顿,动作停了下来。
“我让你自己动了吗?”
他不动了,闭着眼睛。只有沉重的喘息声和存在感极强埋在我后穴里搏动的阴茎让我知道他的欲望仍然高涨。
我能看得出来他在强忍着克制自己,药效让他几乎要疯掉了。
我缓慢地直起身子,体位变化让他性器的角度也发生变化,但仍然沉甸甸地埋在我穴里,我用力缩紧穴口,就听见他在我不能抽插的禁止之下溢出的难耐的呻吟。
他连意识也快要溶解掉了,我的手抚摸过他的脸,帮他擦掉额头的汗,摸过他因为张嘴紧咬口塞而凸出的颞颌关节,手指摸到唇边的时候,他被口塞囚禁困住的舌头就伸出来,一下一下地舔我的手指。
好色。他在勾引我。
他有这样勾引过别人吗?比如肖尧?
不该想到他的,怒火让我反手又给了他一个巴掌。
他不让也不躲,硬生生挨下这一个耳光,再摸上去的时候他脸颊都是烫的。
我命令他,“睁眼。”
他倏地睁开眼睛,牙齿咬着口塞咯咯作响,盯着我的眼神像是恶狼。
吓唬谁呢?我抬手又给了他一个黏糊糊的耳光。
我缓慢地抬起身子,让他的阴茎完全离开我的身体,甚至脱离的时候发出淫靡的“啵”的一声。他的胸膛起伏了两下,显然比起不能抽插,更难受的是连插的地方都没有。
但我就是要让他难受的。
那根无人抚慰的阴茎涨成可怖的紫红色,我没有理会它,抬了抬身子,以便能让他看得更清楚。我的身体向后倒,一只手撑在身后,一只手从前面伸过去,揉捏自己的阴茎,又湿漉漉地探进自己的后穴里,动作很慢,甚至故意撑开自己被操开了的穴口,露出其间的一点殷红给他看。
他的呼吸更粗重了,我甚至感觉灼热的气体都喷到了我的阴茎头部。
我在找自己的敏感点。
感谢研读了一个小时的说明书派上用场,让我对人类的生理构造有了更深切的认知。
修剪整齐的指甲在滚烫的后穴里转圈,我在触碰到某一个让我浑身一震的地方时猝不及防地叫出声。
酸酸涨涨的,碰到的时候我打了个哆嗦,铃口一阵发紧,好像要尿出来了。
我哥的呼吸声随着我的这一声惊叫变得乱了几分,尽管阴茎没插在我穴里也无意识地往上挺腰,又被我毫不留情地按下去。
我的手往后扶住他的阴茎,把它一点一点地喂进自己的穴里,直到我柔嫩的臀肉和会阴摩擦到他粗糙的牛仔裤和其上硬冷的拉链。
那里大概被磨得一片红了,但我根本顾不上管。
阴茎被我操控着缓慢地进入退出,让每一下都能完整地碾过我的敏感点,绵长的快感让我感到餍足。我的双手覆上挺立的乳头,嘴里混乱地呻吟。
而他如果要是敢有挺腰抽插的动作,就会被我一个巴掌扇过去警告他不许,并不重,因为我自己已经被操得浑身发软没什么力气,但是我的手上湿漉漉的,全是性器里被操得不断吐出来的前列腺液,因为液体的存在,耳光打在他的脸上带来很大的声响,羞辱感十足。
在这样的缓慢的操弄之下,他根本射不出来,更何况一旦感受到他的阴茎有勃发跳动的趋势,我就会把它从自己的肉穴里退出来,甚至用手去用力箍住他的根部,等那一阵搏动过去之后,再把它吃进穴里慢慢地动。
反正他要是想插我的穴,就要忍着不许抽插也不许射,哪怕射也要等我爽了再说,现在我只需要他硬着当一个我的按摩棒。
我是想自己爽,又不是让他爽的。
又是一巴掌打下去,他偏过头,我忽然一颤。
手上传来羽毛一般湿热的痒意,是他在舔我的手心。
而我的掌心里,全是自己腥涩的前列腺液。
这个认知让我的大脑“轰”一声,快感从痒麻的手心传到头顶,又从头顶传到鼠蹊。
我的腰肢爽得发颤,支撑不住地一下坐到底,肉穴痉挛似的收缩,咬紧内里的阴茎,囊袋连接着腹股沟一阵阵抽动。
我快被他舔射了。
我的手伸向自己的阴茎,想要抚慰自己,穴里的阴茎突然重重顶进最深处,又极快地从我的肉穴里抽了出去,一路碾过我的穴壁和敏感点。我的呻吟声骤然控制不住地变大,铃口喷出浊白的精液。
我直接被他用阴茎操射了。
紧接着清脆的金属碰撞声响起,我被恶狠狠地整个人掀翻在床上。
这一下直接把我摔懵了,我惊愕地低下头,发现脖子上挂着的手铐钥匙不知道什么时候不见了。
是什么时候?我被他操到失力地趴在他身上的时候?还是我骑在他的阴茎上操自己的时候?
然而这些都无所谓,因为我哥已经把那个困住他许久不得发泄的手铐解了下来,口塞被他一把扯下来随手扔在一边,两样东西撞在一起,发出沉闷的一声响。他的心情看起来非常暴躁。
也是,哪有被下了药不能爽快地操人还不能射的人心情好的?
不能惹他,要跑。
我想跑,所以即使我浑身发软,还是软手软脚地爬了起来,他应该已经被我弄得很生气了,我没信心承受他的怒火,更何况我现在还在高潮之中,整个人都被操得脱了力,哪里还有力气继续挨操。
但他已经眼疾手快地抓住了我的脚踝,一股极大的力量把我拖回去,双膝在床单上拖拽出两道印痕,摩擦得膝盖火辣辣的疼。
我想求饶,“哥”字还没说出口,后脑就被一只大手覆盖,整张脸被他用力朝下按进柔软的枕头里,再也说不出一个字。
按住我后脑的手很用力,足以体现他的愤怒。我连汲取氧气都做不到,整个人处在窒息的边缘,脸憋得通红,阴茎还在一股一股地吐出精液,他已经扶住了我的胯部,腰肢被压下去,我的臀因此被迫高高抬起,鼠蹊的肌肉因为高潮而一阵阵抽搐。
我忽然有种不祥的预感,果然下一秒,硬热如同铁棍的阴茎毫不留情地撞进了仍沉浸在高潮之中痉挛收缩的肉穴。
-----
先让小白作个死
写预警的时候突然想到,虽然是迷奸但是是攻被迷奸了啊,遂加上备注:(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