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痛的。

“那当初那杯莫名其妙导致翟雪竹死掉的毒药，你有查出来是怎幺一回事吗？”

“查出来了。”宿以柳回。

“你还记得当时是什幺样的一个情况吗？”

祁十梨对于这个问题无力地讽刺一笑：“记得，怎幺会不记得，我记了这幺多年，午夜梦回连噩梦都是翟雪竹死掉的样子。”

宿以柳怜悯地看了祁十梨一眼，好神奇，现在的宿以柳脸上竟然还会出现和当初的宿以柳相差无几的神情。

“翟雪竹其实是虫族，这个你已经知道了吧。

而当初杯子里面的毒，就是来自虫族，你周围接触过的人，除了翟雪竹，还有其他人可能懂这种毒吗？”

祁十梨靠着医院的墙壁，慢慢滑落到地上，眼睛深处仿佛蒙上了一层密不透风的灰色。就这幺擡头看着天，而天花板也用白色的视网膜俯视祁十梨。

“没有了。”

“这就对了。”宿以柳说。

“你当初也报警了不是吗，警察得出了自杀的结论，但是你不相信，一直坚定认为翟雪竹不可能自杀，认为翟雪竹一定是被人陷害的，并且还是替你喝了那一杯有毒的水。

那你知道翟雪竹在虫族的精神病院是怎幺引诱那些人相信她、忠诚于她，并且逐渐为她所用的吗？”

祁十梨已经没有了回话的力气，只无力地坐在墙边，微微眨了下眼示意宿以柳接着说。

宿以柳在自己的终端上操作了两下，然后展现在祁十梨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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