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过不穿衣服的他吗

-----正文-----

司明允身体恢复得不错，宋辞陪同在侧的时候，他去找林雪倩把话说开。

林雪倩虽然心中有气，还想冷战。但看到司叙站在她家门口，终究还是狠不下心，打开门让他进来。

司叙将他从小到大跟司家有关的事慢慢讲给她听，似乎只有这样，才能详尽地解释他对司明允过分紧张的举动。

司叙讲得平静，好似在说旁人的故事，他将旁枝末节砍掉，留下重点讲给林雪倩听。

不同于在司明允和苏玉柔面前的激动，此刻他非常冷静，即便在说到那令他自责多年的意外，仍旧能够淡定自若地讲述。

林雪倩听后什么也没说，只是安静地抱住司叙，深秋时分，她穿着法兰绒睡衣，与司叙之间隔着一层又一层衣服。

司叙以前一直觉得这段经历难以启齿，仿佛已经与他的身体共生，成为一份隐秘的成长痛，轻易不会揭开。他不想旁人在听说这段经历时作出或同情或不解的神色，这段经历他并不想共享。

但是此刻说出来，他才明白自己已经释怀许多，当很多沉重的心事被语言表达出来以后，似乎变得轻盈许多。

也许因为语言如同筛子，总是打捞起一部分，漏掉大部分，因此将它述诸于口，反而只剩下了无足轻重的那部分。

也许是因为此刻林雪倩抱着他，他看不见她的神色，也未听见她说什么安慰的话，令他觉得舒心松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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