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如果，只有以后。”

-----正文-----

做爱一时爽，事后火葬场。

万怜陷入难以遏制的焦虑。他昨天和陈方越父母打了照面，没解释为什么来找陈方越，可是现在不解释不行。

陈父来敲门叫陈方越起床，并说：“我做了你和小万的早饭，快来吃。”

已经清醒的万怜气都不敢出，陈方越从喉咙里发出一串咕哝声，勉强应下。他翻了翻身，似乎想继续睡。

又过了几分钟，陈方越猛地转身，看向万怜。他脸上还有乱七八糟的印子，却第一时间说：“你先起来吗？放心，我爸妈人很好的。”

“我等你一起。”万怜犹豫道。

“我想睡觉……”陈方越拉长声音，“你帮我去稳住他们，好不好？”

万怜感到荒谬：“我第一次见他们。”

“我相信你。”陈方越又闭上眼睛，“万怜，万怜哥哥，好哥哥，你去嘛。”

怎么一言不合就撒娇，万怜盯着他沉思两秒：这和以前的陈方越是一个人吗？

但陈方越这么说了，他哪会不答应。万怜看着他半梦半醒的样子，伸手在他脸上又戳又捏，半晌才起身。

他离开后，陈方越睁开眼，眼底一片清明。他捂住万怜按过的地方笑了几声，挪到万怜睡的那侧，开始睡回笼觉。

那边的万怜一路给自己鼓气，然而做的准备在看到餐桌旁的陈父陈母后立刻忘得一干二净。他干巴巴地说：“叔叔阿姨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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