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泰阳坐在第一排，看着台上展出的元代瓷瓶。秦子豪翻翻拍卖手册，端起桌上的香槟喝一口，看好友似乎兴致不高。

“你怎么了?”秦子豪问，“今天下午我走的时候不还好好的吗?”

安泰阳回神，摇摇头“公司有点事比较棘手。”

秦子豪凑近，压低声音问“你妹妹脚怎么啦?我今天下午看她站着重心全在右腿。”

“她扭了脚。”安泰阳说，“你怎么突然问起这个?”

秦子豪嘿嘿一笑“没啥，就是问问。陈特助呢?刚还看到她了。”

“我派她处理点事。”安泰阳举起手上的牌子，“两千万。”

“好，两千万，还有举牌的吗?”拍卖师站在台上说。

秦子豪不再多问，坐直身体等候自己想要的拍品。

医院，来来往往的医生和患者家属，压抑的哀嚎，惨白的墙面和刺眼的灯光。静滢愣住，那道门，师傅站在门前，穿着手术服的医生走出来，摘下口罩，抱歉的摇摇头。

“能不能让让啊，站在路中间挡路。”一个穿着格子衫的女人皱着眉对静滢说。

静滢连忙挪开位置，嘴里说着“抱歉。”

再抬头，走廊的尽头是一扇上了锁的玻璃门。静滢摇摇头，走到服务台。

“你好。”静滢说，“请问钟红铃患者在哪里?”

护士小姐对着电脑点击几下，伸手指着左前方的区域，然后说“她就在那儿。”

“谢谢。”静滢说。

护士小姐也笑着说“不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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