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小声道:“义兄,那处是我胎记,不是伤……”
-----正文-----
凌初俯身摸袁若全颈部,探他鼻息,察看伤口,又环视一圈,看了看屋内各人的死状和武器,猜想应是被那铁锤的尖刺所伤。
可那握锤的人胸口一道剑伤,双眼瞪得极大,死不瞑目。
是被谁杀的?袁若全是侧后脑的伤,极有可能是偷袭所致,可此人被穿胸一剑,一击毙命,显然不是与袁若全两败俱伤……
不是想这些的时候,凌初皱眉,不再思考。
“他还有气。”凌初说着,但心里并无多大希望,因为气息太过微弱了,他给袁若全喂下一颗药,喊人去叫军医。
有人要接近安逢,却将安逢吓得瑟缩后退,又将箭举起来。
凌初抬手止住后来的人动作,自己向安逢慢慢靠近,他缓缓撇开安逢手上弓箭,擦去安逢脸上的泪。
安逢握着弓箭的手越来越紧,他颤声道:“我只差一点……”
这话没头没尾,但凌初懂了安逢的意思,他偏头,看向被剑劈破的窗,窗外树枝绿叶散落一地,远处树干上还深深插着几支箭,钉穿几片撕裂的衣角布料。
“会再抓住他的。”凌初说。
安逢眼中闪过许多,有恨,有惧,还有慌乱,怀疑,悔意,他忽然抱住凌初,脸贴在凌初胸口,泪水渐渐洇湿凌初衣裳。
凌初不习惯如此亲近,但也没有推开,只愣了愣,叹气回抱住了安逢。
按理来说,陈一示应是在他们来后不久才逃走,对安逢未做些什么,定是匆忙,逃不太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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