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觉才学露怯,便寡言少语,心思飘远了,有些自惭艳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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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才拿了人家一幅画,安逢不好拒绝,加上心情尚佳,还有画的原因,他看宁启则顺眼许多,便犹疑问:“我去守卫军营,可是顺路?”
宁启则不顺路也会说顺路,“顺路,公子请。”
安逢又道:“我贴身护卫也要跟着进里头的。”
宁启则点头一笑:“自然。”
左右马车还未套好,安逢将画交给一个护卫回屋放好,叫人套好马车去守卫军营等着,而后就上了宁家车舆。应冉与他坐在一边,剩下五个护卫便跟守在马车旁。
两人就着屈君遥的画闲聊几句,从屈尧聊到程与,竟是越聊越投机。
宁启则毕竟是要借墨文居士之名,于是对其著作如数家珍,而安逢虽喜欢,可并不像宁启则钻研透彻,他听宁启则讲上几句,有了几分新见解。
安逢知道宁启则是有真才实学的,心底的排斥少了些,还佩服起来,他自觉才学露怯,便寡言少语,心思飘远了,有些自惭艳羡,或许深处也有些嫉妒。
而宁启则见安逢出行所带护卫身姿健硕,个个不凡,知道安逢定是受母亲看重的,心中亦有些羡慕,
京中传言凌君汐亲儿子不受看重,其实也是为了保护,倒不像他,曝于这权势烈焰之下,四处受辱……
两人话渐渐少了,气氛有些尴尬起来,安逢忽然想起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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