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干渴之人需要水,像溺毙之人需要空气,对这个味道的渴望已经蚀刻在了他的身体里。
-----正文-----
骆从野就在这间屋子里。
这是迎面扑来的龙舌兰酒信息素告诉他的。
在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里,白鹤庭掀开兜帽,望向与门相对的另一个角落。
呼吸声暴露了房间里那个人的位置。
白鹤庭关上门,一边朝那个方向走去,一边用右手按住了挂在腰间的短剑剑柄。
这是个下意识的防御动作。房间里Alpha信息素混乱翻涌,肆无忌惮地侵犯着他的全部感官。他从未见过骆从野的信息素如此失控。
白鹤庭警惕地停在三步之外,隐约能看到一个倚坐在墙角的高大人影。
“你怎么了。”他问。
骆从野没有回话。他赤裸着上身,呼吸声很缓,很沉,听起来不太舒服,像在压抑着某种巨大的痛苦。
白鹤庭又摸着黑向前走了两步。他试探性地伸出左手,还未碰到人,冷不丁地被人攥住了手腕。
覆在手腕上的皮肤烫得他手臂一抖。
民间常有疫病,白鹤庭蹲下身,抬起右手摸了一把骆从野的脖子,也是烫的。
“你生病了?”他又问。
骆从野仍不回话,只是抬起左手,覆上了他的右手。
他似乎已经烧得意识不清,白鹤庭不再问话。他今夜冒雨前来,是想听完骆从野执意要做的“报告”,然后亲手了结掉这条被他延长了十四年的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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