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啊。”

-----正文-----

伏灵知对自己表现得是好是坏并不清楚。

他先被丢进浴室洗了个澡，沾着水汽的脸颊现出淡淡的粉色。

从浴室里出来，伏灵知乖乖坐进沙发里，低头帮宋镜尘挽鞭子。

他的神情认真又平和，仿佛他一直都是这样。

——如果他和宋镜尘的初遇没有那么‘野性’的话。

兴许他还有那么一点点迷惑人的可能。

他低着头，慢慢将鞭子挽起，套在鞭柄上。

是个很漂亮的曲线弧度。

“我今天表现得很好吧。”他抬起头看宋镜尘，乖顺与柔和一瞬从他的脸上消失了，变成了得意。

宋镜尘喜欢他的热情、天真、随性和某种不知世俗的单纯。

宋镜尘却从不开口。

就像现在，他仰头与宋镜尘对视，漂亮的眼睛熠熠生辉。

宋镜尘也只说：“还不错。”

“不是很好？”伏灵知瞪圆了眼睛。

宋镜尘道：“我对你的要求更高。”

举重若轻的一句话。

伏灵知立刻乖了，他抿了下唇，哼道：“下次肯定会更好的，我、我每次都会进步。”

他又偷偷看宋镜尘，见那张脸没什么表情，既不赞同也不反对的样子，凑过去喊：“主人。”

“嗯？”

“我想要奖励。”他说。

别的Sub会不会有胆子说出这种话，伏灵知不清楚。

但他有这种胆量。

他想说就说了，眼睛亮晶晶的盯着宋镜尘。

宋镜尘指尖一顿，很淡的笑了笑，问：“什么奖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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