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什么。”

-----正文-----

53.

外面乱成一团，蓝曦臣早早就离开了，温若寒一直站在床边看着孟瑶，他知道自己这会一定是个没有任何温度的表情。

孟瑶侧躺蜷缩在床中，一直没有闭上眼。

就在温若寒觉得他实在站够了的时候，孟瑶忽然开口了，那声音嘶哑到极致：「义父……你抚养我至今……就是为了这个么……」

温若寒背对着他，那声音孟瑶听起来冷的近乎绝情：「孟瑶，你若没有价值，我当初何必多此一举。」

温若寒迈出一步，孟瑶豁然在床上坐了起来，嘶哑的喉咙里一阵腥甜，他几乎用了全身仅剩的力气对着他咆哮道：「温若寒！」

温若寒向后回头，对上他目眦欲裂的眼：「我那么信任你！我那么……依赖你……从小到大，你让我做什么我没做！你怎么能……你怎么能……」

温若寒低笑了两声，仿佛他的问题实在荒谬，「我怎么不能？」

孟瑶的眼睛睁着，眼泪就那么顺着脸颊落下来，嘴里喃喃道：「是啊，你是温若寒，你有什么不能的……」

温若寒仔细回想，这个话本的结局是什么来着。

饶是他过目不忘，七八百年前翻过一半就搁置的东西真的很难想起来。

但是孟瑶此刻的表情，他却实在熟悉。

寂鸣宫的底下，还留着黄金做的囚笼，他当时为了那颗应龙丹，让孟瑶双修中保持灵台清明，他抓了一个蓝氏的皇子，给他灌了很多宸皇血，那东西能让他始终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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