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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45.

他眼前的已然不是那个纵世驰骋、不恭于表却心思在怀的南宫瑶了。

昔日金光瑶亲手绣的屏风，终于是唤起了他的记忆。

蓝曦臣喜忧参半，「这回可全想起来了？」

金光瑶示意推了推他，回身坐在那玉案前，手指抚过朔月剑鞘的纹路，「不只是身为孟瑶和金光瑶的事，还有……」

他想起那个雪中淬出的身影，「瑶光。」

蓝曦臣很清楚，他并非瑶光。

金光瑶道：「我在玉胚中太久，远在宸皇成神之前，我便存在了，只不过那时我尚处混沌，记得兴许不太清楚。」

说到底，即便是他的胚胎先出世，也是天水碧先孵出来的。

蓝曦臣正在惦记此事，「瑶光曾为辅溪之子求得创世之火的火种，辅溪似乎已然不记得。」

金光瑶静默一瞬，道：「辅溪……应当是另一回事。」

蓝曦臣犹豫着要不要提醒他辅溪算起来是他的父亲，但是金光瑶八成也不愿意认，便按下不提，「火种当自有其责任。」

金光瑶屈指轻敲那剑穗上的天心玉，「我知道那是什么，所以——」

他伸手勾了勾蓝曦臣悬在腰侧的星宿仪，那星宿仪中光华运转似是宇宙自在期间，看着像件法器，其实不过是件装饰。

「不陪二哥叙旧了，我需得尽快前往琼华。」

他起身就要走，蓝曦臣想也没想便把他按下了，「你既然想得起来，也应当知道万则必应那不过是温若寒一句玩笑，你如今的情况还远远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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