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是欲望、而非爱吗？

-----正文-----

实际上即使杰克不说、威尔也会增加拜访汉尼拔的频率的。心理医生依旧衣冠楚楚，外套和内搭却都换了更为柔软的面料，那些布看起来微微带绒，使衣服整体亲肤却不至于太过贴身，稍有些厚度的布料恰到好处遮住了绷带的痕迹，而他被吊着的右手也掩在风衣下。汉尼拔·莱克特医生熟练地书写着什么，他的动作没有一点别扭，仿佛他天生就是左利手那样。他签下的名字如同任何时候一样好，威尔如此端详着。

手部受伤使这位医生没法再开车上下班了，威尔偶尔会绕路来接他，他实际上不喜欢在雨季开车出去，但他现在好像把这当成了一种习惯。汉尼拔总坐在后座，转头或者通过镜子观察都太刻意了，所以威尔选择了一种更刻意的方法。

他主动替汉尼拔拉开副驾的位置。

医生挑了挑眉，但他的惊讶只表露在了这一点点神情上。这家伙自然地接受了邀请，当他坐进车里后他示意自己希望威尔能帮他系一下安全带。有那么不方便吗？明明工作的时候没有他也可以。威尔这么想了想，但他还是照做了。

“我在你身上闻到了一种潮湿的气息。像是雨过天晴的森林，泥土散发出来的气息——而且应该是场暴雨，因为还有一点焦木味，闪电劈中了树干，真是可悲、不过死亡总是带来新生。”在威尔侧过身子为他系安全带时，汉尼拔这么嗅了嗅他的肩膀。他闻的位置更像是脖子，但威尔希望是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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