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结束了。

-----正文-----

汉尼拔再抬头时威尔已经差不多洗完了，地板的瓷砖上不断冲下的清水和淋浴泡沫打着圈往排水口里钻，威尔正在用毛巾擦拭身体，而他的皮肤看起来、就是那种冲洗掉沐浴露后，摸起来清爽也干燥的触感。汉尼拔把肩膀搁在浴缸沿上，伸手去摸威尔的腰，却在得逞的前一刻被躲开了。威尔故作认真地看着他，脸上甚至出现了那种处理公务时才会有的威严，“莱克特先生，不可以骚扰服务人员。”

他认真的，一字一顿地说完，语毕却忽然笑了笑，但很快捂住脸止了笑声，然后继续盯着汉尼拔。“披上浴袍之后我就能为您服务了，莱克特先生，彼时请背对我，坐在浴缸里也没问题。”

“我不可以看着你吗？嗯…这位、令人尊敬的按摩师格雷厄姆先生。”汉尼拔如此问道。

“先生，没有哪种按摩是面对面的。”威尔这么说，“即使有，也不在我的服务范畴中。”

汉尼拔叹口气，只好转过身去等待。对方很快的换上浴袍，又拿来些精油抹在手上，值得一提的是那瓶按摩精油也是汉尼拔家里有的，就摆在架子上一个不显眼的位置，是一个较为冷门的私人品牌，手工制作的原因——没贴很明确的标签纸，和洗浴用品混在一起故而很容易被认错，但对方竟然辨别出了，以汉尼拔对威尔的了解程度来说这算是个惊喜。威尔把那罐精油倒在掌心和匀，随后大面积的铺开到汉尼拔的背上，浅红色的精油闻起来很像果酱，不过多了几分药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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