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只是棋局的第一步。

本章h预警，自渎、车震

-----正文-----

莱拉·加西亚端着餐盘出现在卧室的门前，她犹豫片刻，还是抽出一只手，叩了叩房门。

“沃弗兰，”她试探性地开口，“你醒了吗？”

卧室内毫无回应，她再度敲了门，依旧是一片寂静。仿佛是下定了决心一般，她长呼出一口气，径自握住门把手，按下，推门——

厚重的窗帘将外界的一切阳光就此谢绝，就在莱拉推开房门的一瞬间，那光也顺着门的缝隙纷至沓来，在地面留下一道笔直的光影，而莱拉就站在这光里，观察着周遭昏暗的一切。屋侧浴室的半掩的门缝透着光亮，其中传来的沉闷的，细碎的对话声，敦促她将餐盘放在一边，又取走其上的水杯与药片，悄声缓步地靠近。

潮热的水汽扑面而来，沃弗兰似乎在水里泡了太长的时间，这使得周遭的一切全是湿哒哒的。他坐在浴缸里打电话，或许是因为彻夜的疲惫，他说话的时候声音很轻，遇上浴室狭小的回声更显得模糊。

“卡特，”他对着电话低语，“我这几天有事抽不开身，那群老家伙不可能发现不了——知道便知道吧，他们奈何不了什么......多盯着些福利院......”

莱拉看着沃弗兰挂断了电话，他将手机放在浴缸边的小台面上，并未察觉门边有人，只是撑着额头，有些疲惫地看着晃动的水面叹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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