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一首歌。

-----正文-----

似乎到了学期后半程，时间就会飞速行进。等到不知不觉要一整天依赖长袖的时候，寒假就要来临，高三的上半学期也快要结束了。

期末考是全市统考，钱开这次的表现不上不下，既没有突破原有的上限，也没有跌落原来的下限，从排名来看，似乎他这大半年什么都没干。

窦柏的成绩条被他随意丢到一边，自己忙着收拾东西。尽管已经看过很多次了，但钱开还是忍不住拿过来，窦柏见了，说：“喜欢拿去，当你新年礼物。”

钱开似是认真思索，把窦柏弄笑了，“神经，真要？拿回去当门神过年吗。”

钱开正经道：“或许能沾沾喜气也说不定。”

窦柏一阵恶寒，“哎，随便你。”

他收拾好了，却不急着走，今天下午就要开始放寒假了，现在班里的人已经走得七七八八。

钱开也没走，同桌两个默契地坐在位置上，一起盯着前面的黑板发呆。

半晌，钱开把自己的手机拿出来，放假了，所以可以取回被班主任保管了大半学期的手机，拿出耳机来听歌。他分给窦柏半边耳机，“听歌吗？”

窦柏似是有些新奇，“什么，你这人还能品味歌曲么，别不是什么抖音神曲……”

想到钱开不苟言笑的样子，配上那加速的蚊子战歌和放慢的老牛拉磨音，不知怎的就觉得好笑，窦柏轻笑出声，把耳机接过来塞到耳朵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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