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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她给我换了两三种器械，都是我认不出名字的探头，在我的肚皮上轮流滚动。越听，她的脸色越白，到了放下最后一样仪器的时候，我看到她的嘴唇都失去了血色。

她给我抽了一管血，让助手带了出去。

我躺在躺椅上，对着昏暗的天花板，灯光很斑驳，我像是一具被放在手术台面上的尸体。我的掌心贴着小腹，感觉到自己的温度也在流失。

几分钟后，助理拿着光屏进来，一句话都没敢多说，递给了她。她挥手让助理出去，把门反锁上，然后飞快的从上看到下，好像是确定了什么事情，放下光屏的时候冲我很勉强的笑了一下。

“夫人，我不得不和您说件事。”

我掐着自己的手心，勉力聚集精神：“叶医生，您请说，我做好心理准备了。”

“夫人，我想问，这个月先生没有给您供给信息素吗？”叶蓓医生的脸色很难看：“我没有看到胚胎有活动的迹象，也没有听到胎心音。从您的血检结果来看，孩子应该已经因为信息素失衡......停止发育了。我很抱歉。”

她把“胎心停了”四个字咽了回去，改成了相对温和的“停止发育”。

我努力理解了好一会儿，才意识到她在宣告这个孩子的死亡。

我睁大眼睛，还在尝试着笑出来：“您在说什么呢......这两个月我一直都在注射先生的信息素，孩子怎么可能会信息素失衡？您是不是弄错了什么，它应该还在生殖腔里呆得好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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