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放开。

-----正文-----

3

寒芒发现自己动弹不得，一只手修长有力，握着他的阴茎，拇指轻轻拨弄马眼。想要挣扎，却被定身一般，气血都冲向腹下，直挺挺的疼。

那只手从肚脐往上滑动，停留在乳尖，搓捻了几下。呻吟从口中溢出，他被吓了一跳。不知所措时，手开始变形拉长，一条细滑小蛇游走至脖颈间。

蛇牙尖利，一口下去，眼眶涌泪。

冰冷，疼痛，寒芒好想找个暖和地儿，把自己缩起来。

蓦地，小蛇化作一条烈焰长鞭，火舌像藤蔓。寒芒发现自己变回了一株小草，枝叶被灼热刺激得卷曲，火蔓延开来，小草扭动着，叶片滴着水珠。

在恐惧与烈痛里，小草挣脱了束缚。根系从土里拔出，细弱须子磕磕绊绊跑起来。心脏咚咚咚，一下一下敲击着胸膛。

回头看，身后的火又变成了柴刀和利剑，冰霜一样的光砍劈过来。有声音在喊：

“这是毒草，碰不得，除掉它。”

不记得跑了多久，力竭之际，终于没了火舌也没了刀剑。

寒芒坐在一块石头上，抚着大腿感叹，原来做人这么好，可以随时跑掉，保护自己。

-

栖迟按住一双不断蹬动的腿，榻上人一会儿哭泣，一会儿挣扎。估计是神族丹药效力太猛，这小妖怪承受不住，做噩梦了。

栖迟拿着帕子，慢慢擦拭青年赤裸身体，一通折腾，皮肉汗涔涔的。药粉刚触碰伤口，人就扭动起来，哼哼唧唧，蹙着眉头，乖顺又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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