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恩有怨，都两清了吧。

-----正文-----

23

“另外一人？”

素魄做了几百年鬼修，除魂体须穿人皮外，从未察觉自己神魂之中还有他人。他微微闭眼去探灵台，毫无破绽。

“这一魂一魄融合自然。”啸月道，“当是与你神魂结契的道侣。”

“净魂？”寒芒发问，“可他投胎转世，怎会缺失魂魄？”

“若是修炼邪术，可吞噬他人魂魄为己所用。”啸月继续说，“寻常魂魄不全之人，要么堕畜生道，要么用什么法子修补。”

“说到法子，”他看向栖迟，“这有些像神族的窃天。”

“这补魂之术，是有几分照猫画虎。”栖迟道，“况且那净魂也未必是正常投胎，可能是寻个由头瞒天过海。”

“窃天？”寒芒转头，“师父，那青蛇是不是提过这个名字？”

“嗯，我记得当时好像提到了蛟王殿下。”

-

咔嚓，咔嚓，伴着声响，地面微微震颤，破碎镜片一块块开始弥合。

“这是？”寒芒起身去拉栖迟，对方坐着没动，“殿下？”

“浮屠乾坤在自行修复，我们要赶快想办法才行。”素魄被囚禁百年，多少知道些这法宝的厉害。

“让你悠着点，刚刚逞什么强化形？”啸月递了一只瓷瓶给栖迟，“只有这些了，再动真元，怕是难办。”

他一手又搭上寒芒前额，“我也看看你的伤。”片刻后，对栖迟笑笑，“你早就知道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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