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个秘密

-----正文-----

身体如一阵过电般的酥麻，栾自游又惊又怕，心窝被掏空了似的，与这黑夜里的寂静融为一体，听不见一点儿声音。他双腿软到要下跪，脑子却呆呆的，里面布满朦胧云雾。

陆回原早已转身，他面对着神情晦暗的虞传鹤，始终没能说一句话。

他不比栾自游镇静，却要比栾自游好运，起码对于虞传鹤而言。

好一阵儿，栾自游才敢转过身去，只是他仍旧打着哆嗦，怕冷一样靠近热源，悄无声息地躲在陆回原的身后，妄图着他能救自己。

陆回原没有把他推出去，而是向右跨出一步，将栾自游挡了个严实。

他对虞传鹤说：“你都知道了。”

静谧的黑夜中，连一声轻笑都可以被无限放大：“你也知道。”

“之前的提议是我的问题，栾自游是无辜的，你把他当替身，又不爱他，就让他回去吧。”

“谁说我不爱他？”虞传鹤突然提出质问，往前迈出一步，“我有多爱他你知道吗？栾自游，你亲口告诉他，我有不爱你吗？”

栾自游压根连头都不敢抬，更何况说话这件事。他现在唯恐陆回原将他再次送出去，双手抓住陆回原的衣服，拉着他往后退，直到后背倚靠在墙壁上，这才安心。

四周黑压压一片，后背总是阵阵发凉，虞传鹤神出鬼没，他太怕对方从身后将他拖走了。

他太久没有回答，虞传鹤也有没太多的耐心：“怎么，我就这么让你说不出嘴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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