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是自得地昂起头，好像斗胜的公鸡一样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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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起去郊外看景的三姐妹在马车上兴高采烈地说着话。李淑节小心翼翼地掀开马车的窗帘子往外看了一眼，城外和城内就像两个世界。她兴致勃勃地看着那些花草，秋日里它们还没有枯萎，一些细碎的黄花开在路边，李淑节好奇地看了一会儿，又放下了车帘。

“今天过去之后你大约也很难再出门了。”薛瑾叹了口气说：“我们也找不到理由总是来看你。说真的，要是你年纪再小一些就好了，或者当年姨母去世的时候我们一家在京城里就好了。”她握住李淑节的手，即使穿得厚实，握在手里也是凉的她的手让薛瑾更难过了。

她时常觉得如果姨母去世的时候父亲和母亲上门去把李淑节要到自己家里来养着就好了，那时候祖母还没去世，把李淑节养在去世母亲的娘家，只说是李淑节替母亲尽孝道，也没人会觉得这样说不过去。但那时候除了母亲文雀娘带着两个女儿在京城，祖母病了，她们一家人来说过，但李明利没有同意，只说先过了孝期再说，又借口说李淑节年纪还小，文雀娘做舅母的带着三个年纪相仿的孩子难免太费心了。孝期过去了，李明利又找了另外的说头，只让李淑节来薛家读书，“也算是日日都能见到外祖母，又不叫你为几个孩子操心”；再大一些，李明利就跟李淑节说：“你外祖母病得重了，你也不是不知道这些年她多为你担忧，你只少去一些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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